跟這家公司再無任何股權上的關系。
這樣就算葉明修想找你的麻煩,也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他總不能對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下死手吧。
莫景軒沒有再反駁。
他知道這是孟一桐能為他做的最后的、也是最周全的保護。
他能做的就是接受,然后在暗中積蓄所有的力量。
等待著那個可以雷霆一擊的時機,股權交割進行得異常迅速。
在孟一桐強大的意志下,同泰的法務團隊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完成了所有復雜得足以讓任何一家上市公司都頭疼不已的法律流程。
次日一早,孟一桐孤身一人出現在了京北國際機場。
她沒有帶任何的行李,只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風衣。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她看起來不像一個要去奔赴刑場的囚徒。
更像一個要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的頂級特工。
在走進安檢口的那一刻。
她停下腳步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個站在不遠處送她的人。
莫景軒,四目相對,沒有語,沒有揮手。
只有一個彼此都懂的眼神。
那眼神里有不舍、有擔憂、有囑托,更有心照不宣的約定。
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
孟一桐轉過身,毅然決然地走進了安檢口。
她的背影決絕而又孤獨。
像一個即將踏上戰場的女武神。
只不過她的戰場沒有硝煙,她的敵人只有一個。
那個她曾經愛入骨髓,如今恨之入骨的男人,飛機沖上云霄。
孟一桐靠在窗邊,看著下面越來越小的京北市。
她知道她這一去前路未卜,生死難料。
她也知道她必須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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