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足以破開天羅傘的庇護,無法傷害到傘下的秦陽他們。
“呼……”
秦陽舒了口氣,懸著的心,稍稍放松了下去。
“怎樣?破了嗎?”
“這么恐怖的攻擊,也該破了吧?”
“這可是天相境人物啊!全力出擊,即便是天相境法器,也得破碎了吧?”
“即便是天相境圓滿人物,面對著天相境人物的如此攻擊,也得身死魂滅吧?”
城中人無不轟動,嘩然四起。
一些稍有些實力的人,更是極力地蕩開席卷四散的煙塵,妄圖看透其中的景象。
片刻后,塵埃落定,當其中的畫面映入眼簾,人群徹底站不住了。
“居然還沒碎?”
酒樓雖然已經殘破不堪,但秦陽他們的身影,依舊完好無損。
天羅傘熠熠生輝,垂下千絲萬縷的光,牢牢地籠罩著他們。
“怎么可能?”
無數人嘩然,只覺匪夷所思,如同見鬼。
“哈哈哈哈……”
感受到周圍傳來的駭然目光,高明哈哈大笑起來。
“痛快!痛快!”
高明恨不能長嘯,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真是太痛快了些。
這種不可一世的感覺,太舒服了。
但還不夠!
不夠啊!
高明志得意滿,再看向對面滿臉錯愕的法王,嘴角勾起,浮現起愈發輕蔑的笑意。
“滾遠些吧!你還不夠資格本少爺出手,讓那個老家伙滾出來。”
高明傲然輕叱,將二世祖的做派,盡情地彰顯了出來。
“老匹夫,本少爺都說過啦,這些小嘍筒灰隼炊訟盅劾病;故悄闈鬃怨矗舊僖苯傭擲病!
高明的目光,越過法王,看向了遠處的洪太長老再度挑釁了起來。
“豎子,找死!”
法王怒不可遏,這個小胖子欺人太甚。
想他天相境圓滿的人物,居然被一個仰仗著法器之威的神變境小子給藐視了。
即便是泥人,,也得怒火中燒。
“法王,退開吧!”
洪太長老見狀,卻是叫住了欲要再度動手的法王:“老夫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小兒的傘,內蘊靈墟,且還是架構完善的靈墟。”
“一旦催動,其內自成一界。除非,有強行破碎靈墟的實力,否則你打不破它的防護的……”
說話間,這位威名顯赫的人物,漫步走出。
“小兒,老夫不管你來自哪家,不論你有何來歷。今日,似你這般輕怠天蠱圣教,老夫也要懲戒你。”
洪太長老攤開手掌,那只甲殼蟲再度出現。
隨著他話音落下,揮手一拋,這只甲殼蟲化作流光,展翅飛掠,朝著天羅傘而去。
須臾間,甲殼蟲落在了天羅傘上面,細長的腹足緊緊地扎在傘面之上。
兩顆鋸齒直接貼在天羅傘上面,輕輕地啃噬起來。
在這只甲殼蟲的啃噬之下,原本堅不可摧,即便天相境人物都無法撼動的天羅傘,居然晃動了起來。
表面閃耀的光澤,都是迅速閃爍,明滅不定起來。
“破了!破了!”
“那把傘的防護,終于要破了!”
“快看啊!那把傘破了……”
霎時間,天羅傘的異變,迅速引起了全城人的矚目。
城中各地,不少人驚呼起來,跳腳呼喊,恨不能奔走相告。
秦陽倏然抬頭,看向頭頂的天羅傘。
傘面之上,那只甲殼蟲如同跗骨之蛆,緊貼在了傘面之上,不斷的蠶食著傘面的構造。
法紋、天理等力量,在這只甲殼蟲面前,似乎都不值一提,變得脆弱起來。
這是什么蟲?
竟敢如此詭異?
天相境法器居然都無法防住牟鮮常
秦陽詫然,只覺頭皮發緊。
天下之大,果然是無奇不有。
這只看起來平平無奇,弱不禁風的甲殼蟲,居然能夠破壞天相境法器?
“這是吾教老教主,以吾教祭靈一縷本源真靈,再結合其自身對道的領悟,從而培養出來的本命道蠱。”
在秦陽詫然時,卻聽洪太長老的嗤笑傳來:“這只道蠱,以天理地勢之力為食,故而對各類法器有著非比尋常的克制神效。”
“小兒,老夫不得不承認,你這把傘奧妙非凡,不出所料的話,只怕已經無限接近問道境。但在吾教手段面前,卻依舊不夠囂張。”
隨著這只甲殼蟲的不斷啃噬,天羅傘表面光澤閃爍不休,逐漸暗淡。
傘沿垂落下來的光幕,也都是逐漸扭曲,開始渙散起來。
天羅傘在失效,在破損……
秦陽臉色微變:“胖子,快收傘!”
再晚些的話,這把奧妙非凡的天相境絕品法器,就要毀于一旦。
“哈哈哈……”
秦陽焦急的話音傳開,對面的洪太長老便是再度笑了起來:“小兒,現在老夫且看看,你敢不敢收起這把傘。”
“仗著一件奧妙非凡的法器,就敢肆無忌憚的挑釁天蠱圣教。沒了這件法器,老夫且要看看,你還有什么底蘊?”
隨著洪太長老的話音落下,周圍簇擁著的天蠱圣教部眾,不約而同的齊齊上前,朝著秦陽他們步步逼近過來。
一旦天羅傘消失,他們就將群起而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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