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待在紡織廠的時間不多,但對林舟很感興趣。
林舟笑了笑。
“王主任,我不太合適。”
王安皺了皺眉。
“怎么了?這么好的差事你還不愿意?”
林舟指了指天。
“這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上面還有人在盯著我,而且以我的性格不適合去體制內。”
這倒不是他瞎說。
林舟散漫慣了,適應不了體制內的那種生活。
到處約束的日子他可過不習慣。
“王主任,車子好了。”
就在此時,一旁的司機突然說道。
見林舟心意已決,王安也不好多說什么。
“我給你寫個我的電話,有事隨時聯系我,對了,秘書這個職位我給你一直留到年前,你在這之前想通了都可以找我。”
說完,他便轉身回到了車里,留下了一張紙條后便離開了。
林舟看了一眼紙條上的電話號碼,隨后收入了空間。
他還記得自己離開紡織廠時,王安對他做過挽留,而且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林舟至今都沒弄懂那話什么意思。
但不難看出,王安是個極有能量的人。
七八年之后,或許可以和他合作。
騎著車在外面兜了一圈,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回到了家。
剛一進門小晚就撲了上來。
“哥!我的耳墜拿回來了嗎?”
林舟笑著說道:
“當然了,你哥辦事什么時候出過差錯。”
說完,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包裹。
小晚接過包裹就跑回了房間。
林舟笑了笑,把棉襖脫了下來。
剛打算烤烤火,就見小晚一臉興奮的沖了出來。
“哥!這些耳墜真好看!”
“亮晶晶的!”
小晚比劃了半天,忍不住嘆了口氣。
“唉,只可惜我都戴不了。”
林舟想了想說道:
“小晚,你要想要耳洞的話,哥給你打一個?”
小晚聞一臉疑惑。
“哥,你會打耳洞?”
林舟點點頭。
“當然了,打耳洞很簡單的,就是有點疼,你能受得了嗎?”
“嘶!”
“哥,有多疼?”
“就是用針把你的耳垂捅開,扎開一個洞。”
“啊?那還是算了吧。”
小晚齜牙咧嘴的說道。
小丫頭從小就怕疼,光聽著就忍不住打顫。
林舟笑了笑。
這點疼算啥,舊社會不少人都是這么打的。
“你要是喜歡畫畫,就多做一些設計,設計一些手鐲,耳環什么的,到時候我都讓人給你做出來。”
“你現在戴不了,等你長大了就能戴了!”
林舟笑道。
“真的?!”
“哥你真好!”
小晚嘻嘻一笑,拉著林舟的胳膊說道。
……
小晚原本就喜歡畫畫,再加上林舟的激勵,這下更停不下來了。
這幾天啥都沒干,就待在家里畫畫。
甚至對吃飯都不感興趣了,只隨便扒拉兩口便又跑回去畫畫。
這讓林舟有些意外。
沒想到小晚為了畫畫連吃都能舍棄,就連她最愛吃的紅燒肉都視若無睹。
林舟事先和她說了,只能選出五個作品幫她做出來。
要是大規模做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注意。
五個剛好,不多不少。
這樣一來還能把最好的作品篩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