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我打不通你電話,就只好打到他那里,我媽想先跟你吃頓飯,然后再登門拜訪伯父伯母談我們的婚事。
時間掐的挺好,這個時候謝家夫婦上門談婚事,馮紜大概也不會再追究她這三四天去了什么地方,又做了什么。
溫梨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謝池總說他們是最好的兄弟,這么好的關系,她當然也不能錯過。
上了車,謝池主動幫她系安全帶,近距離掃了一眼她的臉,一張小臉沒什么血色,眉目間的疲憊感很重。
也不知道這幾天是怎么過的。
謝池有點心疼,手指不自覺的碰了碰她的臉。
溫梨下意識的避開,眼里的厭惡一閃而過,謝池一愣,心里頓時不爽,你什么意思從今以后是不能碰了,是嗎
溫梨弄了一下頭發,順勢將他推開一點,保持安全距離,說:你查到是誰把事情漏到伯母哪兒的嗎
話題成功轉移了謝池的注意力,他拿了根煙點上,沒做聲。
溫梨看他的表情,應該是查到了,但不想說。
不想說無非兩個原因,要么他不想處理,要么就是已經處理好了。
溫梨在想,謝池是哪一種呢。
仔細想一下整件事的發生,溫梨已經用排除法,挑出了一個最佳答案。現在只差公布正確答案。
溫梨:是譚雪吧。
謝池表情僵硬了一瞬,吐出一口煙,說: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媽已經把錢退回來了,你就不要再計較了。
本來這件事就是你的錯,我媽早晚都會知道。
沒聽錯的話,謝池這是在護著譚雪,把所有的錯歸咎在她的身上。
溫梨沉默,香煙的味道真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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