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大門前停下,廠房的大門緊閉著。
溫梨并沒有立刻下車,目光落在司機小哥的臉上。
小哥摁了兩下喇叭,不耐煩的催促,還不進去等什么呢。
溫梨身子前傾,一只手搭在了小哥的肩膀上,靠近他的耳邊,輕聲說:等你啊。
他應該是祁善身邊的小弟。以前背著祁善給她送過花,不過她不記得他叫什么了。
等,等我什么小哥身體微僵,女人身上那抹若有似無的香氣,刺激著他的神經。
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死之前能搞到這樣的極品似乎也不虧。
這個危險的想法在腦子里冒出來的瞬間,男人的額頭就布滿了一層熱汗。
溫梨湊上去,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說:當然是等你英雄救美啊。
她將手掌貼在男人的胸口,手指挑開了他的衣領,壓在他的鎖骨上。
她的手指冰涼。
那感覺,猶如一條蛇纏繞上來,心動又恐怖。
前面廠房大門打開的瞬間,男人瞬間清醒過來,慌不擇路的推門下車,好似車上有什么洪水猛獸。
溫梨料定他膽小如鼠,要的就是他逃跑,她迅速跨到駕駛室。男人腳步一頓,要轉頭回來的時候,溫梨一腳油門踩到底。
毫不猶豫的直接朝著廠房大門撞了過去。
男人嚇的迅速往邊上跑,堪堪避開,倒在地上,嚇的魂飛魄散。
但又慶幸剛才沒有上她的當。
轟的一聲,大門被撞開。
溫梨精準的踩下剎車,里面的人被這陣仗嚇到。溫梨鎖定目標之后,她直接朝著祁善撞了過去。
祁善這人也橫,他一把抓過鐘婉,把她拎到前面。
溫梨猛地打轉方向盤。
祁善又操起旁邊的椅子,狠狠朝著車子砸下去。
溫梨看著車窗出現一絲裂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她盯著祁善,用力摁下喇叭,像是在挑釁。
祁善拉了下車門,指著溫梨道:有種給我下來!
溫梨覺得好笑,她要什么種!
唇角一揚,眉眼間隱約藏著笑意,可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還是出賣了她此刻的緊張情緒。
這會,溫梨才看清楚,鐘婉被他們捆的像蠶蛹一樣倒在地上。
所以,她不得不下車去跟人周旋。
祁善退后兩步,站在鐘婉的身側,抬起腳就要踩上去。
溫梨猛地推開車門。
祁善唇角一揚,露出得意的笑,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我們小玫瑰在乎的人。
溫梨沒管他,幾步上前把鐘婉扶起來,解開她嘴上綁著的布條,將她的頭發撥開,仔細看了又看。除了眼尾有一條細細的劃痕,倒是沒有其他明顯的傷口。
鐘婉不是很清醒,她渾身沒有什么力氣,看到溫梨,嘴里只有一個字,跑。
溫梨咬了下唇,自顧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祁善倒是沒有阻止。
溫梨說:送她回去,我留下來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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