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引起了現場勘察刑警的注意,犯罪嫌疑人有沒有可能在殺害王小雨的過程當中觸碰了這個相關,從而留下了這個指紋呢?當然案發現場不僅有這一組陌生指紋,還有其他的陌生指紋,只不過現場勘察刑警這邊只是比對成功。的相框,這點名指紋是一個叫秦寶生的年輕男子。
有了對方的相關信息,找到對方很容易,這個秦寶生是一名快遞員。如此一來的話,警方這邊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寶生身上。
因為從尸檢的情況來看,死者在死亡前時遭受過暴力侵犯的,那么有沒有可能是這種見色起義臨時殺人的情況發生的?當然這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可能。所以警方這邊立即對情報生采取了措施。
也就在案發當天的,親寶生已經在刑偵支隊了。
二樓刑偵支隊審訊室的白熾燈嗡嗡作響。秦寶生局促地坐在鐵椅上,褪色的快遞工作服沾著幾塊油漬,雙手在膝蓋上反復揉搓。面對桌子對面目光如炬的李明和張輝,他的喉結上下滾動,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秦寶生,解釋一下,你的指紋為什么會出現在王小雨家的相框上?”李明將物證袋里的相框照片推到他面前,照片上紅圈標記的指紋清晰可見。
秦寶生猛地抬頭,眼睛瞪得溜圓:“警察同志,我是快遞員啊!我、我三天前給她家送過這個相框!”他慌忙從口袋里掏出皺巴巴的手機,手指顫抖著翻找:“您看,訂單記錄還在!28號下午四點,同城急件!”
張輝接過手機,仔細核對訂單信息:“寄件人顯示是‘匿名’,收貨地址確實是王小雨家。說說具體過程,誰收的貨?”
“是個男的開的門!”秦寶生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語速飛快,“三十多歲,穿黑色衛衣,戴著口罩和帽子,只露出眼睛。他說王小雨不在家,讓我把東西放門口就行。”他頓了頓,聲音突然變小,“但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就多問了句‘需不需要簽字’,他才不情不愿地簽了,不過寫的是‘王’字,沒全名。”
李明瞇起眼睛:“既然沒見到王小雨本人,你怎么確定收貨的和她有關系?”
“因為地址對啊!”秦寶生急得直拍大腿,“而且那男的說‘小雨訂的,她回來會處理’。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哪有讓陌生人代收貴重物品的?但他催得急,我還有別的件要送,就沒多想。”
張輝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突然抬頭:“寄件人電話為什么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