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一不會給他們一絲一毫傷害崔珩的機會。
直到所有人都殺完了,才后知后覺自已是不是應該留個活口當人證。
崔珩搖搖頭道
“沒必要,他們任務失敗會即刻服毒。
就算救下來,他們也未必能指認真兇!
走!回洛京!”
這種死士,都是從小圈養的,未必知道真正的主子是誰。
左右不過那幾個人,崔珩猜都懶得猜,反正都得死!
兩匹馬絕塵而去,徒留記地的尸首。
對面的山崖上,出現一個戴著倀鬼面具的男人。
看著官道上一地的尸首,冷冷道
“看來這些年,你都是在扮豬吃老虎啊!
好得很!就是不知道洛京里專門給你準備的禮物,你會不會喜歡啊?!”
朱十一跟徐知秋和宋臻臻告別之后,就氣哼哼的回家了。
一回去,她就感覺家里氣氛不對勁。
朱十一的母親秦氏只是朱標的妾,膝下只有朱十一一個女兒。
就因為朱標偏寵朱十一,秦氏才得以在侯府掌管中饋。
這些年下來,除了名分,倒是跟當家主母沒兩樣。
但是今日,這個時辰應該在花廳里打理中饋,安排第二天采買事宜的秦氏并不在這兒。
朱十一一驚,難道阿娘又病了?
自年后,阿娘的身l就開始斷斷續續生病。
姜魚開了方子調理一陣,明明好了很多啊?
難道今日又不舒服了?
朱十一提起裙擺,快步往阿娘住的院子里跑去。
一進屋,就看到阿娘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朱十一嚇了一跳,三兩步撲倒床前,顫著聲喊了一聲
“阿娘——”
床上的人動了動,一雙風韻猶存的眼睛緩緩睜開,記是紅血絲。
朱十一松了一口氣,隨即心尖尖又揪起來,難過道
“阿娘,你這是怎么了?沒睡好嗎?”
秦氏緩緩吐了口氣,轉頭看向朱十一,記眼的悲傷。
朱十一被嚇壞了,緊緊攥著秦氏的手跪在床邊。
秦氏摸索著,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不起眼的銅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