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刀疤臉漢字突然出手,一掌砍在那鼠目男子后脖子上,那人哼都沒哼像個面袋子一樣軟了下去。
衛芙冷眼旁觀,哼哼——看來這幾個護院是知道內情的,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量你們也是奉命行事,不知內情!
這樣吧,你們先跟著金吾衛的人去衙門,這里面有什么誤會,讓你們主子來金吾衛衙門分說清楚。
畢竟你們也做不了你們主子的主!你們一直拿著刀,難道真想造反?!”
衛芙緩緩的走上前來,面帶微笑,她素喜錦衣華服,此次出游也穿著一身赤霞牡丹襦裙。
跟她濃麗灼目的容貌很是相合,外面披著一件狐毛鑲邊的大氅。
她沉靜的盯著那幾漢子,嘴角微微挑釁,這幾人都是蕭定頤手下的心腹,也是久經沙場的老人。
金吾衛并沒有讓他們很畏懼,他們顧忌的只是他們的身份。
刀疤臉見到了傳聞中的永安郡主走過來,渾身汗毛陡然豎立。
那是身體經過無數次生死一線,養成的應激反應,擁有這般凌冽殺氣得人,哪個不是從尸山血海里面淌出來的?
但這種東西怎會出現在一個金尊玉貴的女子身上?為何!?
他們身不由已的齊齊后退一步,互相對望一眼,滿臉震驚。
刀疤臉以為只是自已的錯覺,沒想其他人跟他情況是一樣的。
霍明軒看衛芙眼神不善,趕緊拉走身邊傻愣愣愣金吾衛,遠離暴風眼。
這幫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好了,老大這樣子!這特么是要見血呀!
領頭的刀疤臉感覺到了森森的寒意,后背只冒冷汗。
但蕭將軍于自已有救命之恩,他將妻兒交予自已之手,怎能眼睜睜看著被人抓走?
這郡主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那對母子落入她手中焉能有命在?!
“我等只是奉命在此,并無冒犯郡主的意思。
不如我們派一人去給主人傳信,讓我們主人跟郡主分說清楚。”
刀疤臉很是精明,這會暴露身份出了事他是扛不起的,不如拖延時間,讓人將蕭定頤尋來。
只要他一來,那就是人家夫妻關起門解決家事了,金吾衛勢力再大也管不到人家后宅之事。
往日他們也聽到傳聞,這位郡主甚愛蕭將軍,對將軍聽計從,蕭定頤一來,此困可解!
可惜衛芙不會給他機會,嘴角微微上揚道
“本郡主給你們機會了,既然不愿意繳械投降,那就看誰刀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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