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我嫁入你們蕭家為婦這點沒錯,但大聖向來先論君臣,再論父子夫妻綱常!
我一個封號在身的郡主在你口中,是個名字都不配有的衛氏。
不僅動輒對本郡主摔杯潑茶,還敢擅自處置我身邊親信!
你眼中就有尊卑之分了?!
你蕭定頤眼中還有無君父?有無禮法?!”
衛芙雙眼寒光迸射,盯著蕭定頤的臉,殘忍地吐出剩下的話
“要論尊卑,那也是
——我為尊!!你為卑!!!”
身邊的姜魚跟阿鯉聽得挺胸抬頭,很是揚眉吐氣的樣子,那些禁衛也是長槍一頓,齊齊向著衛芙恭敬行禮。
蕭定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冷汗潺潺而下。
要不是帶過幾年兵,可能當場就要跪下了。
衛芙這番語,無疑一把撕開了他處心積慮營造的遮羞布。
暴露他蕭定頤高攀衛家,靠著裙帶關系才爬上高位的真相。
這與當眾扇他耳光有何區別?!
蕭定頤臉皮紫脹,臉頰肌肉抽搐扭曲,本來清俊的臉龐變得猙獰丑陋,一團火堵在胸口無處宣泄。
衛芙用睥睨之姿看著他的眼神,讓他感覺自已沒穿衣服,赤裸裸暴露人前。
“郡主,將軍請息怒,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
何苦吵成這般?平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正在這當口,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過來。
畫眉一身桃紅襦裙,弱柳扶風的走了過來,笑顏如花,一副當和事佬的模樣。
她自從被抬為貴妾就志得意滿,郡主不被少將軍所喜,自已更是搶在郡主之前受寵。
將軍在這后宅除了自已再無別的女子,拿捏住少將軍的心指日可待。
今日聽婢女來報將軍跟郡主在棲云院鬧了起來,她心里欣喜萬分。
將軍自從那晚就再沒有找過她侍寢,這不是天大的好機會?
郡主雖對自已有恩,但是夫君的恩寵是萬萬不能讓的。
大不了在別處再給郡主補償,思量停當,精心打扮一番就匆匆趕到棲云院。
“不知死活的賤婢,你也配跟本將軍一家人?滾!”
蕭定頤暴怒,一腳就踹了過去,直奔畫眉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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