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芙一臉正色道
“世子殿下,非我故意推脫,只是你我男女有別。
你尚未婚配,我已為人婦,冒然入你府中,怕是要落人口實!
對你我的名聲都有妨礙,殿下還是換個要求吧!”
開啥玩笑,這要讓人看見她進了崔珩的府邸,絕對會被唾沫淹死!
她過于盛麗嬌研的容顏,已經被國子監一些酸儒批判過。
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人人都會覺得她不守婦道,主動勾引崔珩這個天之驕子,國之棟梁!
怕不是立馬要放火燒死她?!
“換不了,我只有這一個要求!
況且我的傷害都是郡主一手造成的,難道不應該郡主親自彌補嗎?
郡主若是擔心被人看到......那就晚上來!!”
衛芙氣的差點心梗,這是要賴上她嗎?勾引她晚上跟他私會嗎?!
這是被天下學子奉為圭臬的左相大人,能干出來的事嗎?還是他有別的目的?想拿捏衛國公府的把柄?
“左相大人請三思,就算我欠你天大的人情,也不會做這種讓人誤解的事情。
我父親統領十萬鎮北軍戍守邊關,我身為他的女兒不能為他分憂已是不孝!
如若再傳出什么風風語,傷了他的顏面,萬死難辭其咎,左相大人要是不滿,盡管找我一人算賬便是。”
衛芙危險的瞇起眼睛,盯著崔珩,她不再稱呼她為世子殿下,而是改稱左相大人,就是在警告他注意自已的身份。
左相為文官之首,與作為武將的父親是天然的對立陣營,即便他對她有恩,也不能任他拿捏自已,成為他手中之刃。
還是說此人現在已經存了造反之心,提前布局控制衛家?
在不傷害自身跟家人的前提下,她是愿意給他補償的。
可惜一旦越界,那就不要怪她翻臉不認人。
“郡主恕罪,是珩唐突了,郡主勿要生氣!”
崔珩肅了臉色,彎腰抬臂恭恭敬敬的朝衛芙就是一揖。
認錯態度很是誠懇,他抬起眼睛認真的看著衛芙道
“衛國公是國之柱石,為大聖立下不世功勛,是珩自小萬分敬仰的長輩!
郡主千萬不要懷疑我別有用心,只我出京養病多年,洛京中也只認識郡主這一個舊人,才冒昧提了一句!
萬不敢有絲毫輕慢之心,請郡主明鑒。”
遠遠躲在樹上的墨一看到自家世子給衛芙彎腰作揖,氣的指甲把大樹都摳禿嚕皮了
“世子怎么回事?被這女妖精吸了陽氣不說,現在還被拿捏的死死的!
日后夫綱如何振?女人根本慣不得!”
劍一蹲在另一棵樹上,挖著鼻孔白眼望天,心里默默道
“你一個光棍懂個屁!夫綱怎么振也輪不到你這個缺心眼的操心!
就這悟性,打一輩子光棍吧,別出去嚯嚯姑娘了。”
衛芙聽到崔珩對父親的崇敬之情,想起上一世他為衛家平冤昭雪,情真意切也不算作假。
現在他被趕出家門,舉目無親才求到自已面前的可憐樣子,衛芙臉色又緩和下來。
心道這左相大人難道心眼兒全長在玩弄權術,縱橫捭闔上了,其實是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笨蛋?
她哪里知道崔珩自從知道蕭定頤歸京之后,就坐立難安,夜不能寐。
一想到衛芙跟那人是正經的夫妻,心里就撓心撓肝般難受。
劍一說不行一到晚上他去將軍府把郡主打暈了綁回來,待天亮了再送回去。
白天他隱在暗處盯緊點,就不怕那姓蕭的占郡主便宜......
崔珩一個眼風掃過去,劍一識趣的閉嘴了,出的哪門子餿主意?
怎么能打暈了綁回來?
得想辦法讓她心甘情愿的自已回來,才是長久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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