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身份嗎就敢綁我?”
“不管你們背后是受和何人指使,事成之后注定沒有活路。
你們放了我,說出幕后主使,我就給你們一千兩銀子!
你們想找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衛芙威逼利誘,雙管齊下,能拖一時是一時。
“一千兩?當真?!”
那兩人眼睛里露出貪婪的光,三霸一把薅起栓子的脖領子,將他扯得雙腳離地。
“狗日的,栓子,她說的到底真的假的?怎么跟你說得不一樣?”
栓子嚇了一跳,掙扎著卡住三霸粗黑的手腕,結巴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是將軍府一個婆子跟我說,他們府里有個想爬主子床的婢女,主母下狠心要磋磨她!
讓,讓我帶幾個男人......三更時候在將軍府西角門等著!
把人弄到城隍廟梳攏,事后再給我......給我五十兩銀子......”
衛芙冷笑,為了算計她,蕭家一大家子還真費了不少心思呢。
府里不好動手,將她迷暈了哄騙不知情的外人來行事。
事發后,也只會說她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半夜跑出去私會男人,根本查不到她們頭上。
這個世道本就對女子格外嚴苛,存世不易。
女子之間本應相互扶持幫襯,可她那天天吃齋念佛的婆婆,竟然用這種腌臜下作的手段,來對付同樣身為女子的兒媳婦!
真是可恨又可悲。
“恩?!還給銀子?!之前你怎么不說?!
黑心爛肺的東西,感情還想一個人獨吞!找死吧你!”
三霸一把將栓子甩到墻角,那細狗一樣的栓子哼都沒哼,直接昏過去了。
三霸轉過臉來,滿臉都是戾氣跟淫邪之色
“我管你是婢女,還是什么公主郡主,今日落到你三爺爺手里,那就是我的!
老子還沒睡過這么漂亮的女人呢,就算睡了你,那一千兩你還是得給我!
否則我將你扒光了吊城樓上!!”
衛芙看他不管不顧撲過來,緊緊握住手中匕首。
那男人太急色,熱血上頭際只聽“噗嗤”一聲,胸口劇痛,雙眼不敢相信低頭看去——
一截雪亮的刀刃從麻袋里伸了出來,直直捅進了他心口。
衛芙生怕一刀捅不死他,狠狠旋轉手柄!
削鐵如泥的匕首,愣是將他胸口剜出一個大窟窿,鮮血呼呼往外冒。
這也就是衛芙中了藥,否則一刀把他心臟剜出來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三霸雙眼凸出,死死盯著衛芙,喉嚨里“咯咯咯”作響。
伸手想來掐她脖子,最終身子一歪,咽氣了。
衛芙拖著麻袋往邊上滾了滾,離尸體遠了一點。
這樣骯臟的血跟在戰場上浴血奮戰可是兩碼事,衛芙挺膩歪的。
她不是養在深閨的弱女子,武功更是父兄們一手調教出來的!
要不是中藥渾身無力,兩人對于衛芙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通過放血強行壓制下去的燥熱,再次反噬而來!
下腹部更像有團火在熊熊燃燒,神智也搖搖欲墜。
躺在墻角的栓子,剛好醒了過來。
衛芙汗流浹背,以非比常人的毅力將理智又硬拉了回來。
她必須要殺了這個男人,自已就算爬也要爬出這里,絕不能給蕭家留下任何拿捏他父兄的把柄!
“殿下,殿下!您沒事吧?奴婢終于找到你了!”
掉了半扇門的廟門外,跌跌撞撞跑來一個纖細女子,渾身滾的都是泥土。
衛芙聽見聲音,眼睛亮了起來,是姜魚!活著的姜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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