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暉痛得撕心裂肺大叫,“啊,我的手,你怎么敢的?”
他的手斷了,他成了殘廢。
“來人,立刻派人去通知我大哥,讓他喊溧陽郡主過來……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將這兩個人給千刀萬剮了。”
容卿輕笑一聲,她看向宋暉:“好啊,將他們都請來……我倒要看看,誠親王府的人,究竟無法無天到了什么地步。”
宋暉平日里跋扈慣了,他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他當即派人,去誠親王府報信。
誰知報信的人,剛剛出了明月樓,一抬頭就看見溧陽郡主剛下了馬車。
宋家護院當即跪在溧陽郡主面前,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溧陽郡主聽了,挑眉輕笑一聲。
“哦?居然有人敢如此狂妄?”
放眼整個京都,沒人不忌憚誠親王府的。
宋暉將王府的名頭擺出來了,那人卻不懼?
非但不害怕,還斷了宋暉的手指,真是好大的膽子。
溧陽郡主頓時怒了:“區區一介平民,卻敢欺負宋家人。”
在這京城,誰不知道宋暉是她夫君的胞弟,此人不給宋暉面子,那就是在看不起誠親王府。
這些日子,她與宋銘的夫妻關系不太和睦,她正想著怎么修復彼此的關系呢,畢竟,她是真的喜歡宋銘。
宋暉又是宋銘的胞弟,她這個做嫂子的,此時不表現更待何時?
溧陽郡主當即讓護院帶路,上了三樓包廂。
宋暉不敢靠近容卿,他捂著手指忍著疼痛,恨不得將容卿給撕了。
可當目光,掃向那張漂亮的臉蛋,憤怒又被色心慢慢地占據。
他想著有王府給他撐腰,容卿今天肯定是要倒霉的。
哼,這小郎君現在有多得意,待會就會有多慘。
他就等著這粉雕玉琢的小郎君,如何匍匐跪地,向他搖尾乞憐的。
宋暉越想越激動,他繼續又大放厥詞:“趁著王府的人沒來,如果你們肯跪下求我,說不定我會讓你們痛痛快快的死。”
“若是不想死,想要活,那就好好的服侍我,把我伺候得高興了,舒服了,到時我就留你一命……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容卿輕笑一聲,眼底滿是嘲弄。
“真是聒噪……”
“如夏,將他的嘴,給我堵上。”
如夏應了,她將宋暉的臭鞋脫掉,塞入了他的嘴里。
宋暉眼底滿是驚愕,他連忙反抗掙扎,卻被如夏鉗制,根本就掙脫不了。
腳臭的味道,沖入咽喉,他忍不住直翻白眼,干嘔聲不斷。
如夏輕笑一聲,嫌棄的將他給甩開,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掌,扔在了宋暉的臉上。
宋暉摔倒在地,鞋子從嘴巴里掉出來,他捂著胸口痛苦的嘔吐起來。
就在這時,溧陽郡主帶著人,走上了三樓。
她看見這一幕,不由一驚趨步上前。
“三弟,你沒事吧?”
宋暉抬頭看見溧陽郡主,他的眼睛一紅,歇斯底里的哀嚎起來。
“嫂子,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要被人給弄死了。”
“嫂子,你一定要幫我討回公道啊……”
溧陽郡主憤怒無比,她將宋暉攙扶起來,抬起手臂朝著如夏的臉頰扇去。
“賤民,宋家的人,也是你們敢招惹的?”
如夏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宋公子先招惹我們的,我們不過是自衛。還請郡主,不要偏私……”
溧陽郡主咬牙切齒地看向如夏,當看清了面容時,她不由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