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時候舍得真生她的氣
陸錦辛低頭莞爾:“我知道徐總做生意喜歡開門見山,我也不是個喜歡彎彎繞繞的人,那我就直說了。”
“我們可以合作,讓那個私生子從哪來,回哪去。”
徐斯禮輕輕搖頭,語氣平淡,甚至還帶點事不關己的疏離:“小陸先生可能有誤會,我跟陸先生是合作伙伴,我對他本人沒有任何意見。”
“是嗎?”陸錦辛鳳眼微瞇,笑意未達眼底,“那陸總真大度,如果有人覬覦我的女人,那我一定會把他扒皮抽筋,但又不讓他死了,而是讓他清醒地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這些話在空寂的戲樓里,顯得有些瘆人。
徐斯禮緩緩道:“小陸先生說話真有你們陸家人的風格,但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犯法的事我一點都不會做的。”
陸錦辛抬了一下眉毛:“我一般都會讓這件事變得合法。”
徐斯禮不再接茬,視線轉向樓下的戲臺。
一個青衣,正對著空無一人的臺下,婉轉幽怨地唱著,打著水袖,蓮步輕移,像一縷倩魂。
他漫不經心地說:“我會一些粵語,但這粵語說和唱的調調好像不太一樣。”
他直接跳過了那個話題,對他提出的合作毫無興趣。
陸錦辛當然知道是自己給的籌碼不夠大,他很有誠意地進入我什么時候舍得真生她的氣
“合歡與君醉夢鄉,碰杯共到夜臺上,百花冠替代殮裝,駙馬珈墳墓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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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祺打開勞斯萊斯后座,徐斯禮彎腰坐了進去。
周祺開車遠離這座陰森鬼魅的戲樓,回到夜景璀璨的都市。
周祺一邊開車一邊問:“少爺,要派人盯著陸錦辛在北城的一舉一動嗎?”
徐斯禮閉目養神,聲音慵懶:“不用,他就算要搞事情找麻煩,也是沖著陸山南去的,關我們什么事?”
周祺明白了。
徐斯禮忽然睜開眼,抬手摁了摁西裝:“我手臂疼。”
周祺立刻道:“醫生說兩天換一次藥,我馬上聯系醫生,到家里為您處理。”
徐斯禮嘖了一下,目光撇向后視鏡:“你這種榆木腦袋是怎么娶到老婆的?”
周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