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分手。”阮羲和低笑一聲,輕輕松松堵了他們后面的話,也就是在場的都是叔叔,但凡有一個姐姐,她都不會用這句話來堵人,因為姐姐一定會問,為什么分手,或者再反手給介紹一波。
“額,抱歉啊。”
“說點別的,說點別的!”
“誒,對對對,聊點別的!”
“我聽說國外現在很亂啊,阮總在那邊留學感覺怎么樣?”
“說亂也亂,說不亂也不亂,那邊畢竟持槍合法,白天正常生活沒什么問題,夜里的話,還是盡量少在外面,不過最重要看你在哪個州,不同洲際之間混亂程度也不一樣。”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誒,對了,你們知道前陣白宮上被人插旗的事么?”“知道,知道,聽說小日子國那邊的人干的。”
“我總感覺得是咱們的人玩的禍水東引那套。”
“哈哈哈哈,那要真是咱花國人,這兄弟倆配享太廟啊!”
“新聞上不是報導說罪犯已經被抓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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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過這種事,也不需要咱們這種小老百姓操心哈,是吧,阮總!”
“…...是。”
…...
老板們都是看人下菜碟,第二場也不是非去不可。
今兒個她在,那就沒有第二場,純素飯局。
回去的路上,她叫了代駕。
兩人一同坐在后座。
霓虹的燈光點綴著城市夜景,片片光影透過車窗在浸了冬日寒風的大衣上錯落。
“不用喝那么多是不是輕松很多?”她的聲音溫和又惑人。
他有片刻的愣神,可又很快低聲回應。
“嗯。”
“沒有推不掉的局,以后不用勉強自己,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
…...
“嗒、嗒、嗒…...”墻上的鐘表走針好快。
越頡抬頭看了一眼后,站起身,去鞋柜處換了一雙白色的男士一次性拖鞋,白色睡衣和灰色拖鞋總歸不搭。
在沙發上靜坐了一會后,又站起了身。
回屋把花束拿到了客廳茶桌上。
盯著茶幾看了看,還是覺得不滿意,又把花抱回了屋里。
客廳里因他這般折騰,總覺得空氣里,莫名其妙多了些玫瑰的香味。
屁股剛挨著沙發,他又起身回臥室,用沐浴露洗了下手,抬手聞了聞,香味淺淡,帶著一點點蜜桃的甜,這才滿意地往回走。
用香水總顯得過于刻意,洗個手那味道便剛剛好。
只是,這回還沒來得及坐下,他便又匆匆往臥室走,從行李箱里翻找出一只小盒子。
正當他糾結,要將東西放到浴袍口袋里,還是捏在手上時,門鈴聲便已經響起!“叮咚!叮咚!叮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