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聽到此處,詫異地挑了下眉。
這還是第一次以這樣的形式在公眾媒體上了解自己,還…...蠻神奇的。
“許某在醫院昏迷期間,遭人潑灑大量氟銻磺酸,于今日凌晨一點二十四分搶救無效死亡,目前相關部門已重點介入調查,本臺將持續跟進該案件進程…...”
阮羲和聽到這里,指腹輕輕動了動,側頭若有所思地看了商拾應一眼。
在金陵城,沒有哪家媒體敢不經他允許就隨意播報同他有關的相關新聞,她昨天下午剛被人潑了氟銻磺酸,昨天晚上那人便遭了報應,這一切,該說不說的,總不至于巧合成這樣吧。
對不同的男人,她的標準是不一樣的。
在商拾應這里,知法守法便是她認為他應該堅持的最后底線。
以前他是怎么踩著尸山血海上來的,她不管,但總不至于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些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吧。
“阿應,開弓沒有回頭箭,有些罪孽我們普通人不能沾的。”
她沒有藏著掖著,這話說的也直白。
前面是紅燈,汽車緩緩在最右側車道停下。
商拾應打了p檔。微微側過臉看向阮羲和,笑容有些莫名:“阮阮,我只是一個正經商人而已。”
這話算是否認。
可得了回應后,她的心情并沒有完全放晴。
上流社會被金錢、人脈、資源驅使著,多的是敢死隊在前面沖鋒陷陣,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誰親自動手,甚至連提到不用提,在一個利益體之下,多的是人心甘情愿做那出刃見血的尖刀…...
…...
勞斯萊斯正大光明地停在green新能源的門口。
她光明正大地從副駕駛上下來時,有很多同事都看見她了。
哦,不對,這些人現在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成為他們的新同事又或者是新上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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