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懷山只簡短露面迎接了一下,就把招待事宜交給了竇準。
畢竟在某些事上,他這個鎮遠侯還是需要避下嫌的。
再說,來的又不是羌王,他能出來迎接一下,已經代表最高禮節了。
其實說實話,竇懷山是瞧不起那些西羌人的。
他也從來沒有把西羌人放在眼里。
但是,作為戰略考量,西羌人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畢竟沒有這些西羌人,又如何體現他們竇氏一族對于大承的重要性。
再說他們竇氏的根本是在西州,而西州跟西羌國完全接壤,這就是最大的政治資源。
甚至在關鍵時候,西羌國能成為他們竇氏最有力的一枚棋子。
當然,為了和西羌國維持好這種關系,竇懷山也是下了不少本錢,不然西羌人為什么只賣竇氏的面子。
“小侯爺,你們大承的酒都是這么沒味道的嗎?”一個西羌使者把灌進嘴里的酒,往地上一吐道。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個抱怨大承的酒不夠烈了。
之前消失的上批使者早有人抱怨過,但沒辦法,整個京城最好的酒,也就那樣。
西羌國因為氣候的原因,大多數人都喜歡飲烈酒,當然,他們所謂的烈酒,只能說是味道沖,制作工藝比大承的還要差,根本談不上能稱為好酒。
竇準愣了一下,然后他很快想到了,前兩天,高家兩個少爺,帶去給他品嘗的那瓶酒。
那口感當時都把他給嗆了一下。
自己都差點忘了,這些西羌人口味都是比較重的,那酒說不定能合他們心意。
當下,他也笑吟吟道,“各位嫌酒不夠烈是吧,我馬上給各位重新安排一些酒水,還請各位稍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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