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府。
“什么?要殺了沈吉?”
范知府聽到趙學民的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沈吉必須死!”
趙學民道,“大人這些年來,通過慶豐行流動的銀子不知有多少,雖然賬目做得沒有問題,但難保不會被李七安抓住什么漏洞,為了以防萬一,沈吉必須死,不光他要死,他全家都要死!”
他說出這番話時,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范知府看了一眼趙學民,“所以,這就是你把他帶回來的原因?”
“他已經被李七安盯上了,李七安自然也有辦法撬開他的嘴,我們不能讓李七安有這個機會。”趙學民道。
范知府沉吟了一下。
“李七安現在在縣衙大牢,我也派人盯著縣衙,你確定,他還能做出這些事?”
“許多事根本不用他親自去做,就比如今天富貴樓的那一道冷箭,也是在提醒我們,即使他身在大牢,也一樣能干出一些我們意想不到的事。”趙學民道。
“也就是說,縣衙的大牢根本困不住他?”范知府冷哼道。
“不!他人出不來是事實,只要他人還在縣衙大牢,我們就能做足一些事。”趙學民道。
“做足一些事,做足何事?”范知府道。
“他既然要收集大人的一些證據,那我們為何不收集他的一些罪證,讓他永遠也出不了縣衙大牢!”趙學民。
“你能確定,你能收集得到?”范知府道。
“那張血字條,是李七安故意嚇沈吉的,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殺沈吉的意思,但是沈吉死了,我們可以把這件事做實,這就是一條罪證。”趙學民道。
“既能滅口,又能栽贓,沈吉死得好像還挺值的。”
范知府沉吟了半天,輕點著頭道。
“那其他人呢?不是據說,李七安手上有一份名單,他們都已經被李七安盯上了,不可能把他們全殺了吧?”
“沈吉一死,自然就能看出,誰可不可靠。”趙學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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