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李七安的老婆好像真的動心了。”路上,曾興不由道。
婦道人家就是婦道人家,果然李七安不在,就亂了方寸。
還問官大不大,也只有沒見識的女人才會問這種問題。
不過這樣也正好,畢竟如果能不費吹灰之力拿下那座鹽礦,不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嗎。
周光濟只是慢悠悠的騎著馬,似乎一直在想著什么,這時抬起頭,“如果你小看李七安的老婆,那就太輕敵了!”
曾興一怔,“他老婆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啊,除了稍微懂點禮數外,就是一個鄉下婦道人家的表現。”
“我也覺得她沒有什么特別的,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周光濟道。
曾興不由一笑,“連周先生都覺得她沒有什么特別的,那又如何談得上小看她?”
“但是,她是李七安的老婆!”周光濟道。
曾興也再次怔了一下。
“越是讓我們覺得普通,這個女人越是不普通,連我都覺得她實在是太普通了,這就是最大的問題!”周光濟道。
“周先生,有沒有可能是您想得太多了,她說不定就是那么普通呢?”曾興不由道。
“我說過,哪怕李七安不在,也不能絲毫大意,也不要輕視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高公子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周光濟道。
提起高公子,曾興又不由打了個寒顫。
“那周先生,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李七安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到如今,我們見識過了他的弓弩手,也知道他有一種能讓人陷入顛狂的神秘藥劑,甚至他都能把建房子用的那種石灰都變成殺人利器,我真不知道他還會有多少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手段。”
周光濟說著,也重重嘆了口氣,“可惜范公子等不及了,我們也只能發起最猛烈的攻勢了!”
“最猛烈的攻勢?”曾興一愣。
“不錯,既要出手,當然要一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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