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揚一把把老鴇子手里的銀票搶回來一張:“記住,從現在起,你多問一句,這錢我就要回來一張。”
老鴇子立刻成啞巴了,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這么重口味的土豪她還是第一次見,哪個來青樓的不想找一個年輕的新人,這人居然喜歡老人。
那就滿足他,老鴇子很快給挑了幾個技術嫻熟,久混跡于此的五個人,送到了凌天揚的房間。
凌天揚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五個涂脂抹粉,腰肢亂扭的姑娘走了進來。這幾個都是老人了,不停的對著凌天揚拋媚眼。
“把門關上,誰都不許進來。”凌天揚冷冷的說道。
其中一個嬌笑著過去關了門:“喲,我說大爺,沒有您的吩咐,誰敢這個時候到這里來啊。大爺,您是先聽曲兒呢還是先辦正事呢。”
那幾個一下子就撲了上來,圍著凌天揚鶯鶯燕燕:“哎呀,要我說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吧,大爺,我們扶您到床上去。”
“滾滾滾!”凌天揚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由得大怒:“都滾到前面給我站著去!”
幾個姑娘一驚,這是個不好伺候的變態主顧啊。做她們這一行的,就怕遇到這樣的人。于是幾個人老老實實的站在一起,不知道眼前這位土豪又要玩什么花樣。
還好,凌天揚只是從懷里摸出了一沓銀票。這幾個姑娘的眼睛,和老鴇子一樣都直了。
“我問一句,你們答一句。回答的好的,老子我有賞。要是語不盡不實,胡說八道的,被老子日后查出來,老子來找你們算賬!”說著‘砰’的一聲,凌天揚把懷里的一把短刀扔在了桌子上。
幾個姑娘嚇得一個哆嗦,其中一個圓臉的笑道:“大爺但有所問,我們知無不無不盡。”
凌天揚冷笑一聲:“我問你們,這四家青樓可是一個掌柜的?”
幾個姑娘面面相覷,凌天揚抽出一張銀票在她們面前晃了晃,其中一個矮個子一把搶了過去:“我知道,我們這四家青樓都是去年才建成的。是,我們家的掌柜都是一個人。”
有錢能使鬼推磨,凌天揚又抽出一張銀票:“這人是誰,現在哪兒。”
“我來說,他就是唐州府衙的師爺,叫那個蔣功的。”大圓臉急忙舉起手。
凌天揚把銀票扔給了她,大圓臉搶到銀票喜笑顏開。其她沒得到的急的抓心撓肝,互不相讓。
“一個小小的師爺,坐擁四家青樓。誰給他這么大的勢力,他哪兒來的這么多錢。災荒年景還這么大手筆,哼哼,恐怕他的幕后還有更大的后臺吧。”
凌天揚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幾個姑娘面面相覷,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知道的,似乎也有些顧慮。其中一個瓜子臉就咬著嘴唇,似乎想說又不敢說。
這個好辦,凌天揚從銀票里抽出一張又一張,足足抽出來五六張,他放在鼻端聞了聞:“這些錢,夠你們其中一個贖身子了,怕也夠她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姑娘們立刻急眼了,可她們確實不知道師爺蔣功后面還有什么后臺,也沒聽人說起過啊。
直到,那個瓜子臉猶豫了半響,終于舉起手:“這個、我,我好像知道一些,不過我、我也不太確定。”
在金錢面前,總是會有人鋌而走險的,雖然她們知道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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