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確實是過分,里面著實不少不法之徒。之前,就大臣彈劾過此事。
幾個邏卒狗急跳墻了,這是邏卒們的一貫伎倆。先誣陷,然后敲詐。
盡管有開封府節制,可依舊有人徇私枉法。前幾日南大街有一起兇殺案,因苦無兇手,正好拿韓掌柜開刀。
韓掌柜大驚:“誣蔑,你們這是誣蔑,小人秉公守法,何曾殺人!”
吳清冷笑道:“前日東街頭有人被謀財害命,你還說不是你干的。休的狡辯,跟我皇城司走一趟吧。”
邱明智此時已經不明智的和竇粕互相看了一眼,冷笑道:“是不是誣蔑你,到了皇城司一審便知,走!”
“走吧你!”竇粕將拿人的鐵鏈往韓掌柜脖子上一套,二話沒說押著往皇城司走去。
此時的韓掌柜終于怕了,他哀求道:“三位大官人饒命,饒命啊!”
三人哪里肯聽,死拖硬拽著,就要將韓掌柜帶去皇城司。其實三人心里也沒底,只是想嚇唬一番,并不敢真的就把韓掌柜帶去皇城司。
誰知道韓掌柜眼看求饒不行,干脆豁了出去:“你們三個,誣蔑當朝駙馬爺,說什么都是因為那個敗家子你們的皇城司公事才會橫死。你們三人包藏禍心,目無王法,我要到開封府告你,告你們去!”
這三人一聽臉色大變,吳清捏著韓掌柜的脖子:“韓三秋,你敢威脅我們!”
韓掌柜反正也是要被抓了,干脆橫下一條心:“你們在酒桌上說的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還有你們三人平素敲詐勒索我們商戶的事,我要到開封府請包府尹徹查你們!”
吳清眼角一跳,冷冷道:“韓三秋,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們了。”
“老吳,你什么意思?”邱明智緊張的問。
吳清冷笑一聲:“放了他,你我皆有大麻煩。干脆咱們來個假戲真做,東街殺人案就是這廝所為。”
竇粕眼睛一亮,喜道:“沒錯,韓三秋殺人劫財,乃是親口承認。我們掌握了實據,這便押送皇城司衙門受審。”
邱明智還待再說,這倆人已經真的把韓掌柜往皇城司押去了。
到了皇城司門口,吳清使了個眼色。竇粕順勢捏住韓掌柜的下巴,‘咔嚓’一聲,使得韓掌柜下巴脫了臼。
然后竇粕從懷里掏出一個紅色小藥瓶,打開瓶塞,將藥瓶內的藥末撒了一些在韓掌柜嘴巴里。
韓掌柜滿臉驚恐,想拼命掙扎。可是被邱明智死死抓住,哪里掙扎得脫。
竇粕將藥瓶放入懷里,然后微微一笑:“走吧。”
就這樣,三個人押著韓掌柜進了皇城司衙門。當值的皇城司內侍李允恭和朱晦看到三人押了個人進來。
李允恭好奇的問道:“此人所犯何罪?”
韓掌柜嘴巴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