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不是說好了不開口只吃瓜嗎?她怎么就這么愛管閑事呢?
可她心底深處仿佛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一定要說出來,否則好人會蒙冤,壞人反而會逃出生天。
到時候死的人會更多。
見眾人都看了過來,萬穗咬了咬牙,上前一步,對神算張道:“你的手上還有一張王牌。”
神算張一驚,眼神躲閃。
“就算岑永清能夠說出那天晚上在哪里,你也有證據能夠指證他。”她說,“如果岑永清早就做好了假的不在場證明,你的話就不可信了,以你謹慎的性子絕不會給自己留坑。”
“所以在那次見面之中,你一定留了證據。”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了神算張的身上,其中有一道十分犀利,幾乎要將他貫穿。
他忍不住環顧四周找了找,卻怎么都沒有找到那道目光的來源。
他又看向萬穗,那雙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仿佛能夠看穿他心底最深處最骯臟的角落。
他立刻將目光移開。
“沒錯,我的確留有證據。”他說,“不過人家都已經招了,我這證據也沒必要拿出來了吧。”
“有必要。”萬穗指了指岑永清,道,“我能夠看出來,他雖然百口莫辯,但是心里是不服的。將你的證據拿出來,讓他心服口服,說不定他就什么都招了。”
神算張沉吟了片刻,道:“也罷,反正我留著也沒什么用。”
他伸手在自己的衣服里摸了摸,也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根毛。
那是頭發,竟然還帶著毛囊。
“這是我第一次和岑永清見面時,從他身上得到的。”神算張似乎還有些得意,“我這人做事向來十分穩妥。這么大的事,我得防著他事成之后殺人滅口。”
“我知道你們想問我是怎么得到的,我行走江湖50年,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你就不用混了。”
“只要有了頭發,就有千百種方法能夠找到他。”神算張的眼神銳利,滿是算計,“甚至殺了他!”
岑永清還在狡辯:“那不是我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