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穗：“……”

謝謝，我有被安慰到。

“婆婆，先別管為什么沒有出現癥狀了，這個蠱毒可以祛除嗎？”她問。

“可以是可以。”賣花婆婆有些為難，“就是很耗費法力。”

萬穗連忙說：“婆婆，我愿意出高價。”

賣花婆婆臉上的笑容綻放：“我看你這小姑娘人挺好的，就幫你這個忙吧。至于這個價錢……”

她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萬？”萬穗在心里盤算著，不算高，直接把沈俊的那張卡給她就行了。

“什么五萬，五千。”賣花婆婆黑著臉道，“小姑娘，我賣花婆做生意向來公道，從來不貪心，你可別害我。”

萬穗滿頭問號。

五千？

這么便宜的嗎？

會不會便宜沒好貨啊？

賣花婆婆嚴肅地說：“實話告訴你吧小姑娘，我老婆子看順眼了的，就算不給錢，我也愿意幫忙；看不順眼的，別說你五萬了，就是十萬、二十萬，我也不會出手。昨天我讓你買花，就是看你的心性，你看我老婆子在毒日頭下賣花可憐，多買了幾串，說明你是個心善的好姑娘。”

“我知道沒有癥狀的時候說你中蠱，你肯定不信，所以才送你那串施了法的黃果蘭，你戴上之后雖然也會疼痛，但能保你性命。沒想到對方買通了一個小姑娘把那花給騙走了。”

萬穗小心翼翼地問：“可我今天還是沒有癥狀……”

賣花婆婆似乎被她給噎住了，瞪著眼睛看了她半晌，就像在看什么不可名狀的怪物一般。

“你這丫頭，看來還是不相信婆婆，也罷。”她神神秘秘地拉著萬穗來到景區一個偏僻的廁所里，道：“你看鏡中。”

萬穗看向鏡中的自己，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似乎沒有什么不同。

賣花婆婆拿出一串稍微大些的黃果蘭，按在萬穗的額頭上，萬穗感覺一陣瘙癢，被按過的地方皮膚下竟然出現了一條蠕動的肉蟲。

看著像蚯蚓，萬穗的皮膚很白，將它襯托得更加的黑，它在皮下掙扎扭動了一下，似乎往更深處鉆了進去，讓萬穗感覺到一陣淺淺的暈眩。

萬穗大驚失色，嚇得捂住額頭。

賣花婆婆眼底閃過一抹得色，說：“小姑娘，現在你相信了吧？”

“這，這是什么？”萬穗驚恐地問，“是蠱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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