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肖忍不住問道。
他也就想著給鄒森森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
誰成想變成這種情況了。
鄒遠航沒收到急救電話,反倒是他自己被送去急救,說起來真是可笑。
“不是,顏色過敏癥,跟千代明步身上那件紫色的衣服有點關系。”
方知硯解釋了一下情況,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得,看樣子千代明步還被坑了。”鄒森森有些感慨的點了點頭。
聊了幾句之后,幾人便準備落座。
方知硯自然是被喊去主桌。
許恒,褚登風,馬居正,汪學文,小澤真也,方知硯等人都在主桌,除此以外還坐了不少有名有姓的大人物。
朱子肖正準備帶著鄒森森幾人去中醫院那桌坐下來的時候,就聽到馬居正沖著他招手。
“小朱啊,你酒量好,你坐這里。”
馬居正指的位置,赫然是主桌。
朱子肖受寵若驚,臉上露出一絲緊張,“這怎么行,馬院長,我坐這里就行。”
馬居正臉一板,“坐那里怎么喝酒?過來!”
“今天許院士也在這里,你不給許院士陪好了?”
說著,他又笑呵呵地看向許恒。
“許院士,這位小朱醫生,是方醫生的同事,酒量好得很啊。”
許恒點了點頭,一臉笑容地看著朱子肖。
朱子肖這下子是真受寵若驚了。
乖乖,這他娘的,天大的好事掉自己頭上來了。
“那,那馬院長,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在鄒森森幾人震驚而又羨慕的目光之中,朱子肖匆匆走了過去,坐在方知硯旁邊。
眾人依次落座,馬居正率先舉起杯子。
“今日,我代表省一院,也代表東海省歡迎許院士,各位腦外科同僚還有小澤真也教授的到來。”
“我們相遇在這里,既是學術的共鳴,也是緣分的使然。”
“而且,還能夠看到小方醫生給我們上演了這么一場精彩絕倫的手術,實在是不容易啊。”
“我廢話也不多說,大家共舉杯,今日,吃好喝好,一切,都在酒里。”
說著,他一仰脖子,直接喝完杯中酒。
眾人鼓掌,也是紛紛飲盡。
一杯下肚,氣氛逐漸熱絡起來。
許恒一邊吃飯,一邊跟眾人交流著。
對于東海省出了方知硯這么一個奇才,他真的很驚訝,忍不住打聽東海省這邊的醫療教育情況。
畢竟如此年紀的醫生,能完成這樣的手術,肯定得有人教才行。
結果飯桌上,汪學文,何東方幾人面面相覷。
那以前在江安市,你做點手術,咱能幫你兜著,說是我教的。
畢竟那難度也不是特別的難,何東方稍微惡補一下知識,也勉強說得過去。
你現在都做這種世界級的手術了,這誰能幫你兜住啊。
他娘的,你自己找補吧。
何東方扭過頭,假裝跟汪學文說著話。
汪學文也是不住地點頭,沒接許恒這個問題。
而馬居正等人也都好奇地望著方知硯,他們也想知道答案。
尤其是小澤真也,更是十分不理解。
這個年紀,這種等級的手術,根本不是方知硯能做的。
天才,好歹也有個引路人吧?
方知硯摸了摸鼻子,思來想去,最后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口道,“其實,說起來還得感謝汪院長還有何主任。”
“咳,咳咳咳!”
何東方在那邊使勁兒咳嗽起來。
你小子,別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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