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打假?”許印國一愣,眼中露出一絲詫異。
“對,好像跟方醫生有關系。”李東點頭。
話音落下,許印國眼中的錯愕之色更加濃郁了。
“不是?”
他緩緩起身,沖著李東開口道,“你再去仔細問問,究竟是什么情況?”
“好端端的,打什么假?打假方知硯?這不是胡鬧嗎?”
“方知硯還用打假?”
“他什么能力,還有人懷疑?”
許印國皺著眉頭。
方知硯不來,他覺得有些不滿。
但要是有人懷疑方知硯的能力,他就覺得好笑了。
那天下午,省一院的醫生都處理不了的情況,被他前前后后三小時不到處理了。
老爺子胸口取彈片找得他,呂會長論文找得他。
數次會診,也是方知硯發起的。
現在還有人懷疑方知硯,這不是搞笑嗎?
正當李東領命準備下去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方知硯不知道什么時候笑呵呵的出現在門口。
“許書記,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方知硯笑瞇瞇的開口道。
在門口,他依稀聽到了許印國的話。
許書記雖然架子大,但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嘛。
行吧,那就給你個面子。
他笑呵呵的走進來。
“實在抱歉,許書記,不是我不愿意來,確實最近事情比較多。”
“中醫院那邊忙得不可開交,現在省一院這邊也有事情找我,我是真的分身乏術啊。”
許印國沒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
臉上表情也有幾分驚愕。
但既然方知硯來了,他臉色略微緩和幾分。
“方醫生還真是大忙人啊。”
“我聽說樓下這么熱鬧,也是因為你?”
方知硯連連擺手,“許書記誤會了,可不是因為我。”
“而是因為小日子國那個帝國醫科大學的教授,小澤真也。”
“他是大人物,今天來省一院,所以省一院才搞這么大場面。”
許印國點了點頭。
“小澤真也的名字我也聽說過,確實很厲害。”
“不過,我聽說他來打假你?怎么回事?”
方知硯大步走進房間,“先不著急,先看看老夫人的身體再說。”
說著,他笑瞇瞇的向病床邊走去。
許印國的母親正坐在病床上,好奇地打量著面前的方知硯。
“許老夫人,你好,我叫方知硯。”
他正準備自我介紹的時候,許印國的母親便主動開口道,“我記得你的聲音。”
“你是給我做手術的那個醫生。”
“當時我只感覺渾身冰冷,就好像要醒不過來了。”
“是你的聲音把我拉回來的。”
“我記得你。”
“記得就好。”
方知硯點頭,麻利的給她進行檢查。
其實檢查也沒什么好檢查的。
省一院這邊該做的檢查,拍的片子都已經搞好了。
方知硯看了一遍,又順勢診了個脈,最后才是開口道,“老太太身體恢復得不錯,最近吃的伙食應該很好吧?”
“讓方醫生見笑了,我這么大的人了,這幾天凈吃好東西了。”老太太道。
方知硯笑了一聲。
“能吃是福。”
“我看你身體恢復得不錯,不過接下來幾天,飲食要忌油膩。”
方知硯仔細叮囑著。
他在原先省一院的醫囑上面又加了幾句。
雖然無關痛癢,可也正是這幾句,讓許印國的表情變得滿意起來。
方知硯瞄了他一眼,心中也清楚。
其實這個許書記,人不壞,就是太著迷于享受自己身份帶來的權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