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自己就能把所有的技術交給他。
就像鄒遠航這樣,已經完全被自己洗腦,以在小日子國的那段學習經歷為榮幸。
只可惜,這個方知硯,好像不是鄒遠航這樣的傻缺。
不好糊弄。
而且,打假,也是小澤真也特意施加的壓力。
他很清楚中原國的這些人。
追名逐利,互相攀比,排擠人才。
被他們排擠趕出國外的人才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小澤真也親自過來打假方知硯,也是想要讓中原國內的人給方知硯壓力。
這樣,方知硯經受不住壓力,再加上自己給他拋去一個橄欖枝,他就能順理成章地跟自己回國。
但,好像又算錯了。
一向爭名奪利,排擠人才的中原國,這次竟然破天荒的如此團結,替這個籍籍無名的方知硯扛住了自己的壓力。
從第一個站出來的中醫院院長,還有那個小醫生。
到現在的院士許恒。
竟然都在替方知硯抗壓。
為什么?
憑什么?
怎么中原國這次的情況,跟自己所認知的不一樣了?
小澤真也的眼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看樣子,打假的策略,不管用了。
那,用真實力呢?
如果用真實力,吸引這個方知硯,他會跟自己走嗎?
小澤真也的目光落在了方知硯的身上,同時逐漸變得感慨起來。
那個視頻中行云流水的動作,天馬行空的手術方式,簡直完美的就像是一個腦外科的神。
他的天賦實在是太厲害了!
讓小澤真也欲罷不能。
緊接著,他嘰里咕嚕在千代明步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很快,千代明步便點了點頭,看向了許恒。
“許院士,我的老師這一次是來打假的。”
“方醫生的能力存在很大的疑點,所以我的老師決定單獨跟他交流一下,教教他,究竟腦外科的手術,該怎么做!”
許恒一愣,詫異地看向方知硯。
方知硯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單獨交流?
有什么必要?
他小澤真也,有什么資格教自己?
若是單獨交流的時候給自己扣個什么罪名,那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種無聊的手段,方知硯根本不可能中計。
“不用了。”
方知硯淡淡開口道。
“既然小澤教授是來打假我,那么,就請說出我手術視頻之中哪一點是假的。”
“或者,是我人假,還是動作假,還是手術視頻被剪輯了。”
聽到這話,眾人點頭。
宗濤那個視頻,實在是太完整了,從頭到尾,沒有一絲一毫剪輯的痕跡。
到底哪里造假,說實話,眾人都沒有看出來。
最初懷疑,只是單純懷疑方知硯這個年齡跟這個技術不匹配而已。
就算是打娘胎開始練習,也不可能有這么厲害的能力,他才二十幾歲啊。
小澤真也眉頭一皺,剛準備回答的時候,方知硯繼續開口道。
“又或者,小澤真也教授認為我不具備這樣的手術能力,那不妨,我們同臺競技,現場找一個病人過來,親自手術給大家看看。”
“你一個病人,我一個病人,看我們誰的手術能力,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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