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發很熱情,對陸鳴濤包接包送。
所以陸鳴濤直接上了他的車,讓常發送他回去。
方知硯在門口揮了揮手,目送兩人離開后,才是上了樓。
到家的時候,小妹正在看書,而母親姜許則是撥通了張秀蓮的電話,正在跟她嘮嗑兒。
張秀蓮跟方建軍家是鄰居,所以這件事情她應該知道。
只不過這兩天兩人沒碰上面,也就沒來得及聊這個。
此刻得到消息,姜許也是跟她打聽著。
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方知硯也就沒說什么,轉身去了浴室。
洗漱一番后,便見母親還在跟張秀蓮聊天,方知硯撓了撓頭,干脆回去睡覺。
第二天一早,他就直奔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聶蘭已經回了病房。
她的母親還在icu,情況十分危險。
交班的醫生也說,晚上患者就已經有過病危癥狀,也下過一次病危通知書。
如果再沒有什么好的處理辦法的話,遲早會出現血崩,或者是膿毒血癥。
到時候再想要治療,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方知硯點了點頭,心中嘆了口氣。
聶蘭的遭遇他很同情,也是打定主意要救她的母親。
但現在待在icu里面,每天的花銷都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而且也并不知道診所那邊情況如何,所以眾人只能等待。
檢查了一下聶蘭的情況之后,方知硯走了出來。
聶蘭匆匆跟上。
“方醫生,警察在診所那邊查了,他們給我母親輸注的藥物叫做肝安寧注射液,是用于肝癌預后的。”
一聽這話,方知硯眉頭一皺。
肝安寧注射液確實是有降低復發率,改善預后的作用。
按道理來說,藥液本身應該沒問題。
還得是瓶子有問題。
所以他詢問了幾句,得知警方已經把瓶子送去做了檢測之后,才是微微點頭。
“行,那邊有任何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明白嗎?”
“只有知道了瓶子里面有什么東西,才能有辦法救你母親。”
聶蘭用力點頭。
她已經有了主心骨,也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那瓶子被送去檢測,步步推進,就好像救治情況有了進度條一樣。
這讓她有了喘息的功夫。
方知硯點了點頭,回了急診。
剛到急診,就聽到朱子肖在那邊興奮地開口道,“真的?還有這事兒?”
“對啊,我也是聽說的,太離譜了。”
“神人啊!”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以至于方知硯都被吸引了注意力。
畢竟能讓朱子肖都這么感興趣的話題,指定不正經。
“聊什么呢?”
方知硯湊過來問了一句。
話剛說完,就聽到殷靜在旁邊道,“一定是方醫生!”
“除了方醫生,沒有別人了!”
“對,肯定是方醫生1”
眾人異口同聲地支持著,讓方知硯也是一頭霧水。
“怎么個事兒?”
他好奇地看向旁邊的朱子肖。
就聽朱子肖解釋著,“剛才范醫生從省里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我們這一次執業醫師證筆試成績,有一個人考了六百分。”
“你說,這不是神人嗎?”
“滿分六百分,太離譜了,老方,你說會是你嗎?”
方知硯微微搖頭。
“未必是我。”
“嗯?”
朱子肖奇怪地看著他。
考完出來采訪的時候,方知硯可是很囂張的。
現在出了一個滿分,他竟然說不是自己,怎么又變謙虛了?
但緊接著,方知硯補充道,“這個考六百分的,不一定是我,有可能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