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劇烈運動或者腹部收押,就會破裂出血。”
“以后你得小心,學會保護好自己。”
“我們會給你使用微創手術,也不會留大疤痕,放心好了。”
聽著方知硯的話,單小婉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方醫生,我會死嗎?”
“你怎么會死呢?這只是一個小傷,沒有你的媽媽說的那么嚴重。”
“沒事的。”
方知硯摸了摸她的腦袋,將單小婉送去了手術室。
而他自己則是迅速參與會診。
單小婉的病情并不嚴重,這屬于婦科的手術。
再加上單小婉的媽媽應該對這種貞潔看得比較重,所以還是讓婦科的女醫生來做這個手術才好。
因此簡單參與了一下會診,交代情況后,手術便由婦科的同事給接手了。
方知硯跟朱子肖兩人回了急診。
直到此刻,方知硯才得空看向朱子肖。
朱子肖畏畏縮縮地站在旁邊,臉色還有幾分尷尬。
“老方,我真沒想到說得這么準。”
方知硯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種天賦,你他娘的簡直就是急診科的奇才。”
朱子肖干笑一聲,摸不透方知硯是在夸自己,還是在嘲諷自己。
但緊接著,方知硯繼續開口道,“不過,你這能力確實不簡單啊。”
“這樣,這兩天我要去一趟省一院,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他拍了拍朱子肖的肩膀。
說實在的,朱子肖這能力,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
“真的?”
朱子肖一臉激動。
方知硯點頭,沒有多說什么,正準備去跟聶蘭聯系一下,看看警察在診所有沒有發現什么線索的時候,手機率先響了。
打來電話的是呂文伯。
身為中華醫學會副會長,呂文伯的電話方知硯自然不能不接。
很快,那頭就傳來呂文伯的聲音。
“小方啊。”
他的聲音似乎有幾分凝重,以至于讓方知硯也忍不住打起了精神。
“呂會長,有什么事?您說。”
呂文伯對自己幫助不少,方知硯還是很給面子的。
只是等聽到他的話之后,方知硯多少有些奇怪。
“你手上的論文,都給我了吧?沒有藏私的吧?”
呂文伯壓低聲音詢問道。
“呂會長,你這叫什么話?”方知硯笑了起來。
“當然都在你那里,你把我當什么呢?這才多長時間,我能寫這么幾篇論文出來已經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有空寫多余的論文藏私?”
“那就好,那就好。”
呂文伯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開口道,“是這樣,你的這幾個論文啊,我們暫時決定不發表了。”
“不發表?”
方知硯一怔,有些驚訝。
論文可是醫生的命根子,靠這東西評級,拿獎金呢!
你不給我發表,咋,我寫得有問題?
正當方知硯準備跟呂文伯理論理論的時候,呂文伯壓低聲音開口道,“我們這邊有個同志,剛從國外參加交流會回來。”
“你這個皮瓣移植和斷肢再植的技術,隔壁國也在搞。”
“你要是現在發表了,人家說不定也看我們中華醫學會的期刊,萬一給他們來點什么啟發,那不是白瞎了嗎?”
“你這論文,不能發表。”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