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遠航就站在宗濤的面前,當面質疑宗濤視頻造假。
這讓宗濤臉色有幾分難看。
畢竟當面質疑宗濤視頻造假,那可是打他的臉,相當于撕破臉皮了。
鄒遠航仗著自己在小日子國帝國醫科大學讀的博士,就這么輕視自己,讓他如何不生氣?
可偏偏在場眾人都沒有說話。
因為所有人都明白一個不爭的事實。
在腦外科方面,放眼全世界,小日子國的技術確實是獨一無二,首屈一指的。
想要跟他們爭,至少國內,是真的做不到。
鄒遠航從小日子國帝國醫科大學畢業出來,本身就能夠證明他的能力。
在聽他的話,眾人多少心中有些緊張。
他們紛紛看向宗濤。
難道宗醫生真的視頻造假?
不應該啊。
他是代表東海省省一院過來的。
省一院的能力在全國也能排得上號,有什么必要造假?
眾人不解,而宗濤此刻也幾乎要氣炸了。
他還是特地跟方知硯申請了把這個視頻拿出來,放在全國腦外科交流會上面播放。
就是為了論證方知硯在手術過程之中所使用的方法還有技巧。
而現在,竟然被人質疑造假,這要傳出去,多丟人啊?
造假?
真是可笑!
這手術,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的。
為了看這場手術,自己還特地打了一個遠程視頻。
結果你告訴我是造假,真是放他娘的狗臭屁啊!
“鄒醫生。”宗濤深吸一口氣,保持著自己內心為數不多的冷靜,然后緩緩的開口道。
“視頻,就在這里,手術過程,經得起論證。”
“造假兩個字,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說出來的。”
“畢竟說話,是要負責的。”
“你出國留學這么長時間,別把老祖宗教的為人處世的道理給忘了。”
宗濤也是異常氣憤。
畢竟人家都當面說自己視頻造假了,那自己還有什么好說的?
這相當于在自己的臉上拉了一坨啊。
你要是不跟他爭,丟人的就是你自己啊!
聽著宗濤的話,鄒遠航冷笑一聲。
“宗醫生,你不用覺得生氣。”
“起初我也覺得你這個視頻很真,直到昨天晚上跟我遠在國外的老師小澤真也打電話,跟他聊起了這個案例。”
“他一口告訴我,你這個視頻,絕對造假了。”
“因為就算是在小日子國,也不可能有這么年輕的人能做出這樣的手術出來。”
“哪怕是我的老師親自下場,都不一定能成功。”
“我老師都做不了的手術,你覺得一個寂寂無名的方什么東西,能做出這個手術出來?”
鄒遠航的話語之中,充斥著對國內腦外科技術的鄙夷。
這樣的話,哪怕是許恒聽到了,也覺得異常刺耳。
但小澤真也這個名字,卻又極具說服力。
因為目前全世界范圍內,這個名字在腦外科方面,能排進前三。
他都做不了的手術,貌似國內,還真不一定有人能做啊。
再加上方知硯還有其他很多的高難度手術。
一個人,可以精通一科。
但沒道理精通這么多科,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年紀吧?
因此,眾人眼中也多了一絲絲的懷疑。
這讓宗濤差點氣炸肺。
他憤怒地開口道,“你老師做不到,別人就做不到嗎?”
“你說是造假就造假?”
“你這是污蔑!”
“這手術,是我親眼看著他完成的,怎么可能是造假?”
鄒遠航不屑地盯著宗濤,而后緩緩開口道,“宗醫生,我知道你會狡辯,但你先別急著狡辯。”
“因為我的老師昨天在聽我說了這件事情之后,下定決心,要來一趟國內。”
“他想要親眼見見你們這個所謂的東海省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