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得什么孝啊,太沒有誠意了。”
方知硯忍不住笑起來。
“至少人家還知道守孝呢,對不對?”
“其實挺好了。”
說著,他緩緩起身。
“我先去趟院長辦公室,你在這里等著我。”
“好。”
范晨夕連連點頭。
今天跟著方醫生學習了不少東西,正好有時間可以總結一下。
方知硯出了門,正準備去辦公室的時候,看到朱子肖從觀察室出來。
“哎,老方。”
看到方知硯,朱子肖湊了上來,他表情似乎有些不高興。
“老方,你說我啥時候才能像你一樣做個主刀啊。”
“現在在醫院這邊,每天都是處理一些簡單的外傷,我感覺任何人都能做啊。”
“有沒有什么能迅速提高手術能力的辦法?”
他悄瞇瞇地詢問道。
聽到這話,方知硯瞅了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有。”
“什么?”
朱子肖眼前一亮,“有什么好辦法?”
“去泌尿外科割包皮。”方知硯邊走邊道。
朱子肖臉上浮現出一抹錯愕。
“不是?老方,我問你真的呢,你給我指條明路。”
“誰說沒給你指明路了?這就是明路。”
方知硯反駁起來。
“你覺得割包皮很簡單嗎?你會包皮環切嗎?”
“你知道這技術練好了能有多厲害嗎?”
朱子肖有些不解。
“有多厲害?你也會割包皮?”
“呵呵。”
方知硯輕蔑一笑,有些不屑地看著他。
“我當然會!”
“這么說吧,以我現在的技術,我能用包皮環節術在你那玩意兒上面雕刻出一個快樂星貓出來。”
“???”
朱子肖一臉震驚地停下腳步。
不是?
“我的好像沒這么大,不夠你雕吧?”
“滾一邊兒去。”
方知硯瞪了他一眼,老子在跟你說比喻,不是在跟你比大小。
“趕緊玩兒去,我要去院長辦公室了。”
他催促了一聲,自己匆匆離開。
朱子肖一臉復雜地站在原地。
沒想到老方深藏不漏啊,竟然還有這本事。
不過,兩人聊天的話題,好巧不巧,落入了旁邊一個病人耳中。
他眼前一亮,興致勃勃地湊上來向朱子肖詢問道。
“您好,我想問一下,剛才那位是哪個醫生?”
朱子肖奇怪地盯著他。
“那個?你說方知硯?”
“他是方知硯方醫生啊。”
“哦哦,原來他就是方醫生啊。”
病人若有所思地離開了,只留下滿頭霧水的朱子肖。
另一邊,方知硯匆匆出現在了院長辦公室。
坐在這里的,除了汪學文之外,還有呂文伯。
只是此刻的呂文伯,表情并不是很好看。
再瞄一眼,方知硯便看出來他手中拿著自己關于皮瓣移植的論文。
“嗯?”
方知硯詫異地看向汪學文,試圖找到一些關鍵線索,來判斷目前的具體情況。
汪學文則是苦笑一聲。
只是還不等他說話,旁邊的呂文伯開口了,“小方啊,過來坐,我問你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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