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沒有,別誤會。”
朱子肖擺了擺手,“她笑,我讓她也給你道歉。”
“沈護士,快點,也給這位酸蘿卜別吃道歉!”
沈清月有心想罵,但一想到這話,著實是有些說不出口,便搖頭拒絕。
“我又沒有撞他,我道什么歉?”
“呵呵,也是啊。”朱子肖笑了笑。
“歉也道了,現在可以了嗎?”
張山猶豫不定地看著朱子肖,旁邊的張遠則已經看不下去了。
真是丟人!
被罵了不知道也就算了,偏偏自己還不好開口。
畢竟這個堂弟的所作所為,確實不是個東西。
“行了,山子,趕緊走!”
“二大爺他們來看病,你要耽誤時間不成?”
張遠催促了一聲。
聽到這話,張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朱子肖,然后撂下一句狠話,“算你走運。”
這才跟上張遠的步伐。
眾人前后簇擁著往族長的病房而去。
望著他們的背影,朱子肖臉上露出一抹好笑。
“這個張山,真是腦子有病!”
“就是。”沈清月在旁邊附和著。
“朱醫生,你剛才罵的可真解氣,也就是我好脾氣,不然剛才也跟著你一起罵了。”
朱子肖笑呵呵地扭過頭。
“我給你機會了啊。”
“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沈清月臉色一僵。
她一臉幽怨地瞄了一眼朱子肖。
果然,跟方醫生說的一樣。
朱子肖不僅預帝,還嘴毒。
竟然跟自己這么一個美女護士說這種話!
難怪他沒有女朋友。
另一邊,張遠帶著幾個大爺去了族長張石根的病房。
在這里,看到了精神抖擻的張石根,眾人多少都有些好奇。
尤其是二大爺等人,七嘴八舌地詢問著張石根的情況。
在聽到張石根和趙桂蘭兩人的解釋之后,眾人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這個張松年,病都看不好,就是騙人!”
“對啊,虧了我還這么相信他!”
“簡直就是沒用!”
眾人七嘴八舌地批判著張松年,張遠看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兒。
誰說鄉村就全是質樸的百姓?
人本質都是一樣的。
甚至有些越是貧窮的,越是見不得別人好。
張松年在村里這么多年,不知道治好了多少人。
偏偏此刻落地這么一個評價。
也不知道他聽見了會是什么想法。
“那我們也去找這個方醫生?”
二大爺笑瞇瞇的開口道。
說著,他又扭頭看向張遠。
“遠遠啊,你幫我們掛號?”
“給安排一下,我們跟族長在同一個病房?”
一聽這話,張遠臉色僵硬了一下。
我掛號?
不是?
合著我替你們交錢唄?
本來李杏兒的手術費就不便宜,為了這件事情,自己主動把族長的治療費用也交了。
現在你們這些人的治療費用,也要我交?
這是什么道理?
更何況,除了醫藥費,還有住院費呢。
我哪兒來那么多錢?
張遠臉色有些難看。
可眾人都盯著自己,他咬了咬牙,干笑著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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