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看不明白，但不妨礙他看得出來，陳鶴寫出來的編程確實牛逼。

要是他只是弄出一個框架，那沒空什么，關鍵是這些代號都是有效的，可以作為教材，楊老是看懂了部分，他非常佩服陳鶴，這小子不是開掛，恐怕就是穿越的吧……楊老這樣奇奇怪怪想著。

“陳營，靠著看書，就看懂了這些玩意？你來教教我，怎么看的書，活到老，學到老啊！”

陳鶴微微一笑：“眾所周知，我是靠著寫論文，拿了四個一等功啊，可惜，人們只是看到表面的事情，他們看不到我背后的努力，整個石家莊學院里面的藏書，都幾乎都看完了，還記住了，書中自有黃金屋啊。”

楊老沉默聽著，光是看書，就看成這樣，他是不信的，除非，陳鶴的腦回路與別人，肯定有不一樣的地方，比如，他是一個掛逼。

“不管最后結果如何，你能三天寫出這樣的編程，我老頭子自愧不如，我服氣了。”

說著，這位為炎國科研事業做出巨大貢獻的國之利刃，朝著年輕的陳鶴，豎起大拇指。

眾人震撼，特別是趙三多，都沉默看著這一老一小，楊老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他自甘不如，足以說明陳鶴的分量，他的專業水平，無需質疑。

瞬間，趙三多已經放下對陳鶴的所有成見，人家楊老都佩服了，他這個主任啥也不說，放下怨念后，他馬上說道：“陳營，這次科研，我會全力跟進，爭取早點出成果。”

“那就麻煩你了。”陳鶴淡定點頭。

接下來，這個大名鼎鼎的軍工廠，就好像石頭丟入平靜的湖面，日子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們一邊研發新的指揮系統，一邊接受編程學習，包括楊老，也加入對陳鶴編寫的教材，進行深入的學習，不為別的，就是活到老，學到老。

距離陳鶴跨行業搞科研，已經過去了一周。

……

信息營。

唯一的休息日，周天！

“陳營去哪里了，一周沒有看到他了，想他想他想他！”

“我聽說，他搞科研去了，要研究出新的設備，用在我們信息營的訓練中，遲遲沒有回來，艾參謀天天都在想著她。”

“話說，艾參謀就是沖著我們陳營長得帥，才過來的吧？還有電子對抗中心的李蕊蕊隊長，與我們陳營都傳出了緋聞，更不用說陳營的那個女秘書了，我就不信沒什么關系。”

聚聚在一起議論陳鶴的是一群女兵，雖說，陳營狠狠操練過她們，還恐嚇過她們，但架不住，陳鶴年輕俊朗，兼之才華橫溢啊，這樣的男人壞一些，更有吸引能力不是？當時是生氣一些，但對于女人的天生本性來說，她們就喜歡套她們的男人，這就是所謂的男人越壞，女人越愛，并且不可自拔。

目前的情況如此，陳鶴離開一周后，對他的成見被時間沖淡，就變成了思念，這是一種很玄的東西，說不清楚，渣男與壞蛋，天生吸引女人。

比較起來女兵們，想念著陳鶴在的日子，男兵那邊的畫風，完全不同，他們也聚聚在一起，也在談論陳鶴，但內容……

“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希望陳營晚一些回來，他不在的日子，每天都好像放假，哈哈哈……”

“是啊，陳營太會折騰了，不單折騰女人，還折騰男人，完全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