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天將陳鶴的筆記本拿過來，看了幾眼，跟著馬上就是滿臉震撼。

確實是真的，這是他上課的時候記錄的，記錯了數據，后面沒有修改過來，沒想到居然被陳鶴一眼看出來了。

問題是，這都能看出來？

“陳鶴，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林傲天嚴肅了起來，盯著陳鶴的眼睛，“這是你第一次接觸理論指揮系的理論知識？”

陳鶴淡然說道：“也不算是吧，來之前，我已經在圖書館看過很多理論了。”

他不敢說自己，其實通過電腦系統直接融合的，一步到位。

“你小子……老子進修了三年，都比不上你圖書館看書？”

林傲天感慨，他覺沒覺得陳鶴在說謊，但這樣的天賦，也是恐怖如斯啊！

他不大相信，覺得太過玄幻，現在他好像明白了。

還真有這樣的人，只不過是自己做不到而已，看來，有時間自己也要常去圖書館看書了。

“也不怕丟人，你既然能看出我筆記本上的錯誤，老實說，我沒有什么東西可以交給你了。”

林傲天直接攤牌了，說出來確實丟人啊，他可是正經的指揮系優秀畢業生，可是現在，居然不能教導一個還沒有去進修的小兵。

沒辦法，自己面前的就是一個辯題，靠著自學，居然也能融會貫通，還能看出他的錯誤，這還是人嗎？

陳鶴笑著說道：“不一樣，林連長，我學的是理論知識，在實踐能力上，肯定是比不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