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紅微笑道。
“說。”
房樂生道。
“以后別去找姜然的麻煩。”
柳月紅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個要求,她很清楚姜然在許文東心里的分量,幫助姜然就等于在幫助許文東,所以她才愿意做自我犧牲,她很清楚,自己只是個江湖中人,跟姜然這樣的人本質上是不同的。
“不找她的麻煩?”房樂生說話間,用一只手將襯衫的最后一顆扣子解開,然后又去解自己的褲腰帶:“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房樂生說著,大手已經移動到了柳月紅的后腦,一股向下的壓力集中在房樂生的大手上。
柳月紅身體一顫,她知道房樂生想要干什么,屈辱的情緒讓她的眼圈泛紅,她只能緩緩的閉上眼睛。
不過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包廂的門卻發出砰的一聲,只見一個巨大的身體把門撞開了,龐隊長如果一條死魚狠狠地摔在了房樂生面前的茶幾上,將上面的酒水全部砸爛了。
“操,怎么回事?”房樂生嚇得直接站了起來,當他看向門口的時候,發現許文東已經出現在了那里,外面還在混戰,應該是打了起來。
“房樂生,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許文東這么說是因為前世就是因為房樂生強了姜然,才導致姜然自殺,他本以為讓姜然經營啤酒廠,就不需要去電子廠上班,那便可以逃過房樂生的魔掌,可許文東萬萬沒想到,房樂生依然把毒手伸向了姜然,這就好像宿命一樣,無論自己做什么都改變不了。
但過程改變不了,解決他一定要改變。
許文東臉色一沉,像個殺神一樣走向房樂生。
這一幕可把房樂生嚇壞了,起身指著許文東道:“老子告訴你,這可是我的地盤,別在這鬧事,小心老子弄死……”
“砰!”
許文東一個直拳,將房樂生直接轟了出去,本就偏瘦的身體像個紙片人一樣飄了兩米多遠,狠狠地撞在了墻上。
“咳……咳咳……”房樂生劇烈地咳嗽了兩聲,眼神里也充滿了驚恐:“來人,快來人。”
“別喊了,就你找的那幾個臭魚爛蝦,還不夠我兄弟塞牙縫的呢,更何況還有紅姐的兄弟。”許文東邁著步子走到房樂生身前,一把將對方提了起來。
房樂生嚇得直打哆嗦:“許文東,你……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琴島首富嘛!”許文東輕笑著道。
“那……那你還不快點放了我,你要敢動我,我爸一定不會饒恕你。”房樂生恐嚇道。
“呵,我相信房家有這樣的實力,可是我剛剛都打你一拳了,已經動完你了,那么你爸肯定不會饒恕我,既然如此,我倒不如多揍你幾下,也讓你小子長長記性。”許文東說著又舉起了拳頭。
“別……別打,之前的那一拳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房樂生嚇得連忙說道。
“既然一拳可以既往不咎,那么兩拳,三拳,四拳……都應該可以吧?”許文東笑著道。
房樂生咽了一下口水,他沒想到自己怎么說都不對,連忙道:“你的女人我已經放走了。”
“沒錯。”許文東瞥了一眼柳月紅:“但她也是我的女人。”
“什么?”房樂生有種被人做局的感覺。
“沒聽見嗎?她也是我的女人。”許文東說著,眼里突然閃過一道殺氣:“你只要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就行了。”
“砰!”
許文東放完話,根本沒有給房樂生機會,一拳直接轟了上去,房樂生的鼻血瞬間冒了出來。
然而許文東的攻擊根本沒有結束,他一只手拎著房樂生的衣領,一只拳頭瘋狂輸出,就好像在打沙袋一樣。
兩拳,三拳,四拳,直到后來,許文東自己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拳,房樂生早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許文東的怒火明顯已經被點燃了,甚至到達了失去理智的地步,不過這時候,柳月紅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拳頭。
“文東,停手吧,他已經暈過去了,再打的話會死的。”柳月紅緊緊抱住柳月紅的胳膊。
許文東深吸了一口氣,好一會后才松開了抓著房樂生的手,對方就如同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地上。
“龐隊長是吧?還不快帶你們家的主子去醫院?”柳月紅看著躲在墻角的龐隊長吼了一聲。
龐隊長身體打了個哆嗦,顫顫巍巍地走到許文東面前把房樂生扶了起來。
“快滾。”柳月紅又罵了一句后,后者躡手躡腳地把房樂生帶走了。
而這時候,外面的交戰也已經結束,牛彪和柳月紅的幾個兄弟走了進來。
“東哥,你們沒事吧?”
“紅姐,沒事吧?”
幾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沒事。”柳月紅回了一聲后,問道:“姜總人呢?”
“在外面車上,她的酒里應該被下藥了。”阿鬼說道。
“什么藥?”許文東擔心的問。
“傻呀,當然是那方面的藥了。”柳月紅白了對方一眼。
許文東恍然大悟,連忙道:“我們送她去醫院。”
“不行,到醫院也只是給輸生理鹽水,并無有效的解藥,而且急診人很多,鬧出點笑話可就麻煩了。”柳月紅道。
“那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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