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楊松可是他最大的靠山,當年他們在底層門派,可是親如兄弟的。
他居然這么急著和自已撇清關系。
還有,好端端的,自已怎么就被革除職務了,到底發生了什么?
“楊師兄,到底怎么回事?我得罪誰了?”司徒玄無助地問道。
楊松冷哼道:“徐長壽是古冶尊者眼中的紅人,紅得發紫,你特么讓我去招惹這樣的人,你怎不讓我去死,我再說最后一遍,從今往后,你我恩斷義絕,好自為之!”
說完話,楊松邁步回了自已的道場,并關上了門。
“這……”
司徒玄一屁股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無比后悔。
張璞和李俸心如死灰。
天塌了。
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徐長壽區區雜役,竟然能和古冶尊者攀上關系。
……
時間流逝。
眨眼過了五年。
這一日,林雪衣匆匆地跑進古冶尊者的道場。
“師尊,不好了,不好了!三足雷蛙又發狂了。”
“什么!”
古冶尊者如彈簧一樣站起來,一步邁出,人已經到了雷池上空。
砰砰砰!
神識一掃,發現,三足雷蛙正在用腦袋撞雷池的陣法,此時,整個腦袋,已經被撞得血肉模糊。
鮮血流了一地。
看著滿地的鮮血,古冶尊者的心在滴血。
他大袖一揮,擲出鎖妖塔將三足雷蛙收起來,大喊道:“雪衣,速速去請徐長壽,不,本尊親自去請!”
古冶尊者快速地朝司馬監飛去,片刻之后,便降臨司馬監,強大的神識肆無忌憚地在司馬監上空掃射。
司馬監的人都被嚇得不輕,花三娘慌忙跑了出來。
“小妹拜見古冶師兄!”
見是古冶尊者,花三娘連忙行禮。
掃了一眼花三娘,古冶尊者一臉焦急:“徐長壽在何處?”
“應該在他的道場吧。”
“帶路!”
“是!”
很快,花三娘帶著古冶尊者,來到徐長壽的道場。
這時候,古冶尊者反而收起神識,對花三娘說道:“叫門。”
“額……好吧!”
花三娘愣了一下,然后才去敲門。
一般情況下,長輩找某個晚輩,沒有叫門,都是開口喊,更有甚者,直接降臨道場上空叫人。
只有同輩之間,才會彼此敲門,以示尊重。
花三娘想不到,古冶尊者這么看重徐長壽,進徐長壽的道場居然還會敲門。
篤篤篤!
“誰呀?”
“徐小子在嗎,是本尊!”
聽到古冶尊者的話,門立刻打開,徐長壽迎了出來,行禮道:“弟子拜見古冶尊者。”
見到徐長壽,古冶尊者換上一副笑臉,笑道:“徐小子,三足雷蛙又出了點狀況,你隨我走一趟。”
“弟子遵命!”
“走!”
古冶尊者大袖一揮,卷起徐長壽,來到了雷池。
到了雷池,徐長壽讓古冶尊者放出三足雷蛙,經過他的一番‘治療’,三足雷蛙再次恢復原狀。
見三足雷蛙恢復活潑的模樣,古冶尊者才露出笑意:“好好好,徐小子,本尊這次又欠你一個人情。”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