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銘撫了一把她額頭的頭發,露出光潔的額頭,親了一下,“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紀瑤驀的睜大了雙眼,生理性的眼淚不斷的滑落,宋澤銘相繼吻去了她臉上的淚。
“不哭了,乖。”
“瑤瑤,別哭。”
“沒事了,沒事了,馬上就好了,馬上就不難受了。”
紀瑤漸漸感受到自己像躺在一層棉花上,軟軟的,身體也漸漸地放松了。
剛緩過來,嘴邊就溢出來很多難以啟齒的聲音。
“這不是很會嗎?剛剛怎么說不會?”
“嗯?叫的多好聽。”
“繼續?”
紀瑤只想縫上這人的嘴,怎么這么多話,不能安靜一點嗎?
“疼不疼?”宋澤銘繼續輕吻著紀瑤的唇,一下一下的輕啄著。
“不太疼。”紀瑤小聲道。
“是嘛?”宋澤銘突然勾唇笑了一下,隨即使了點力氣。
突兀的叫了一聲,紀瑤連忙捂著自己的唇,抬眼瞪著宋澤銘。
……
宋澤銘沒敢太折騰紀瑤,本就沒打算在這里做這種事,但剛剛實在是被沒控制住自己,自己穿好衣服,出去打了一點熱水回來。
紀瑤累的是一點都不想動,也沒什么力氣,直到宋澤銘端著熱水進來。
紀瑤才抱著被子起身了,碰到了某些地方還是很疼,雖說宋澤銘已經很溫柔了,腰也很酸。
“我自己來就行。”
“是我做的我得負責。”宋澤銘就是不讓她伸手。
紀瑤只好被迫躺著僵著身子,捂著自己的臉,任由宋澤銘折騰了。
“這里條件不行。”宋澤銘看著她腰上兩側都被掐紅了,明天指不定成淤青了。
鎖骨上還有牙印,身上一片一片的有些慘不忍睹。
明明宋澤銘都沒使什么力氣,也因為照顧紀瑤第一次,也只弄了一次,雖然時間長了點,但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之前應該堅持住的,本想著這次任務結束回去怎么也不會再放過紀瑤了,哪想到任務途中就干了這種事。
他……有愧……
“好了嘛?”紀瑤問。
“嗯。”宋澤銘找到衣服重新給她穿上了。
“等我洗一下。”宋澤銘就這給她擦身子的水給自己清洗了一下,然后鉆上了床。
把他攬在了自己的懷里。
“睡吧,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宋澤銘又在她眼皮上親了親。
許是之前哭了的原因,眼睛有些燙人,明天估計得難受了。
“其實我還沒盡興。”宋澤銘突然嘆了一口氣。
紀瑤身子一僵。
“等回去一定不放過你。”
“……”
轉眼間就到了早晨了。
宋澤銘倒是神清氣爽,容光煥發的,說實在的確實舒坦。
紀瑤可就不一樣了,就是起不來,掙扎了好幾次,才爬起來做早餐,她這個賢妻良母演的太出色了,她自己都被自己給感動了。
做早飯的時候,宋澤銘站在了她身后,看著四下沒人的,手撫上了她的腰,輕輕的揉著,“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你別碰了,讓別人看到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宋澤銘極其驕傲的說。
“……”
吃早飯的時候,牛阿叔表情一直很臭,好幾次都沒給宋澤銘好臉色看。
等到他們那群人帶著宋澤銘出去了之后。
牛阿叔才把紀瑤拽進了房間里。
“你們怎么回事?還假戲真做?你們這群軍人怎么回事?這樣子和那群人渣有什么區別?”牛阿叔義憤填膺。
一想到自己女兒是怎么死的,他就恨不得殺了那群人。
紀瑤臉紅了一瞬,昨晚她是聽到了門外的聲音的,沒想到牛阿叔還來詢問她。
“不是,您誤會了,我不是軍人,我是、是家屬。”紀瑤說到家屬的時候竟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原來這么容易就說了出來了。
牛阿叔愣了一瞬,“家?家屬?那小子的家屬?”
紀瑤點點頭。
“現在執行任務都帶家屬?你們這么隨便?”
“……也不是,其實就是為了應付昨晚的這種的情況,所以才讓我過來了。”
“……”
紀瑤覺得自己好像也只有這種用處了吧?不過要是換了其他女孩子過來,好像不太會做飯的,這點自己確實做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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