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好您應該做的,不出賣我們就行。”
牛阿叔冷哼一聲,“我跟他們那群人販子誓不兩立。”
早些年前牛阿叔也跟過人販子干過一些偷雞摸狗的事,任勞任怨得給他們做事,且不想他們竟然把注意打在了自己女兒的身上。
后來女兒死了,牛阿叔也就和他們鬧掰了,這次也是他們主動聯系的牛阿叔,給了很多的好處,希望他可以繼續給他們工作,誰知道牛阿叔早就被特種部隊給盯上了,這才有了這次的合作。
“飯菜都在桌上,你們隨意,吃完記得把碗洗了,你們的房間在右邊那間屋子,下午我得出去跟他們會面,這幾天會把你們引薦給他們的,至于結果就看你們的命了。”
牛阿叔說完就離開了屋子。
“能吃嗎?”紀瑤走去了桌邊,看了看飯菜。
“吃吧。”
很簡單的農家小菜,大多都是當地的東西,紀瑤也沒見過,怎么也不算是豐盛的。
紀瑤沒什么胃口,塞了幾口飯進了嘴里,就怎么也吃不下了。
宋澤銘也沒不太吃的下。
吃完飯,紀瑤就收拾了桌面。
期間宋澤銘一直在捯飭箱子里的一些東西,之后開始在屋子里隱蔽的地方安裝針孔攝像頭。
紀瑤刻意沒去看他藏東西的幾個位置,怕到時候自己總是擔憂露出破綻引人懷疑。
牛阿叔這邊房子確實有好幾間,大大小小的,住在村子最里頭,單獨的一戶,也沒有什么左鄰右舍的。
紀瑤去了右邊看他倆住的屋子,干干凈凈的,被褥也是洗干凈了的,房間也沒什么霉味。
她剛剛洗碗的時候,紀瑤發現了,牛阿叔雖然一個人生活,但是生活卻井井條條的,雖然是破舊的茅屋,但是確實是經常在打掃。
這件房的一旁堆了不少的雜物,都是些農用品,但并不占地方。
宋澤銘從房梁上面跳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都弄好了?”紀瑤端了一杯水給他。
“嗯。”宋澤銘微微仰頭一杯全都喝了下去。
“我一會兒去和村里的阿姨奶奶之類的去打好關系什么的,再了解了解情況。”
“嗯,你隨意一點就行。”
太陽稍稍下山了一點,村里的人就開始出來活動了,各自在家門口忙碌著。
紀瑤端著一盆衣服跑去了河邊洗。
“你是牛阿叔的侄媳婦?”
很快有個住的離河邊不遠的阿姨抱著家里的孩子過來搭訕。
這個小村子靠近邊境,雖然很多說的都是當地民族語,但也都是會說普通話的,基本交流都是可以的。
畢竟這邊常年有游客過來游玩,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生意人。
“對的阿嬸。”紀瑤熟練的開始招呼著。
“牛阿叔的侄子好多年都沒見著了,還是小時候經常過來,小伙子長得干干凈凈的,沒想到都這么大了,現在還找了媳婦,媳婦還這么好看,聽說你是城里人啊?哪里的人了啊?”
“我算什么城里人啊,我家也是農村的。”
沒多會兒,河邊就聚集了不少人。
紀瑤聊了好一會兒,才端著洗干凈的衣服回了家。
“牛阿叔也是可憐啊,女兒前些年就這么死了,還好現在還有這個侄子回來陪陪他。”
“這城里的小姑娘就是長得干干凈凈白白嫩嫩的呢。”
……
紀瑤端著衣服回來就在門口的晾衣繩上面曬著。
突然一轉身,就看到牛阿叔身后站了一群男人,看著臉都是一群敦厚老實的莊稼人。
“阿叔家里來客人了嘛?”
“你回房。”牛阿叔嚴肅的吼了一句。
“哦。”紀瑤一副被罵了的委屈樣的端著空盆回了房間。
“家里咋有人啊?”
“我侄媳婦,跟著侄子回來過年的,女人能懂什么。”牛阿叔輕嗤了一聲。
進了房間之后,就把在后院正擺弄農具的宋澤銘給叫到了房里。
宋澤銘也沒想到這么快就把人帶過來了,但是時間越早就說明他們急了。
只要他們著急了對宋澤銘他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一群人看到宋澤銘的時候都肆意的打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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