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聽到洛無書那彌漫著濃濃不耐的聲音,嚴文卓神色變得愈發陰寒。
若非因為夏羽及時趕到,洛無書根本沒有資格在其面前大不慚。
更不要說,如此一而再,再而三。
“嚴兄,走吧!”
“三個月后,洛無書自會在你腳下,原形畢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莫天機沉聲開口。
不想看到嚴文卓繼續在這里尋找不通快。
因為,沒有意義。
萬一惹急了夏羽,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洛無書的目光朝著莫天機望去,眼中同樣有著一抹殺意掠過。
那濃烈程度,比之嚴文卓,有過之而無不及。
追根究底而論,莫天機顯然要比嚴文卓更加該死的多。
如果不是莫天機,他根本不會與天羽院有什么交集,更不要說結仇。
可惜的是,方才安怡雪雖然重傷了他。
但因為其他天羽院強者的存在,并無法繼續對莫天機乘勝追擊。
成功擊殺。
嚴文卓深吸一口氣,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泛濫殺意,帶著天羽院強者離去。
下跪之恥,斷臂之仇,以及……所有的羞辱。
他都會在三個月后的生死之約中,盡數施加于洛無書的身上。
屆時,他會讓洛無書明白,所謂的生死之約,是何等的可笑。
今日的洛無書,在他眼中,又是怎樣的小丑。
“走吧!”
夏羽的目光,從天羽院之人離去的方向收回,沉聲說道。
隨后,帶著一行人回黃玄宗。
…………
黃玄宗并沒有一行人所猜想的落魄。
它依山而建,方圓千里的連綿山脈,全是黃玄宗的地域。
宗內建筑,古老而大氣,透著幾分幽遠的氣息,顯然有著極其久遠的歷史。
“挖槽!”
“這叫不入流的勢力嗎?”
劍瞎子砸了砸舌,不由得望向夏山。
他很想問問夏山,是不是凡爾賽。
但可惜,他并不懂‘凡爾賽’這個詞,無法將自身想法,用不到貼切的詞,形容出來。
只能以一句挖槽,表達心中震動。
看到劍瞎子的震動,夏山的臉上有著驕傲的笑容浮現。
但轉瞬間,這幅笑容,便化作苦笑。
“之前黃玄宗的整體實力,并不會輸于天羽院,山門大些,有何奇怪?”
夏山說道。
若是之前。
借一萬個膽子,天羽院都沒人敢伏殺他黃玄宗之人。
而如今,區區嚴文卓,一個天羽院的內院學員,便敢帶人伏殺。
這何嘗不是一種,另類的羞辱。
虎落平陽被犬欺。
“那黃玄宗,為何會沒落?”洛無書開口問道。
他隱隱覺得,夏羽定下三月之期,可能與黃玄宗沒落的原因,也有一定關系。
“這些,一會告訴你們!”
夏羽忽然開口。
旋即,對著夏山交代道:“你先帶他們去安頓,晚點,再帶他們來找我。”
夏山回應,“好!”
…………
黃玄宗內,夏山親自帶著洛無書一行人,給他們安排逐出,安頓下來。
對此,很多黃玄宗弟子皆是詫異無比。
夏山前往下界,并非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