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抱著肚子,肯定的跟陳玉壺說:“母親放心。”
陳玉壺懷疑的看了一眼郡主,最后還是囑咐洛書,“你隨便跳一跳吧!”
郡主不答應了,去拉陳玉壺的手臂。
洛書剛要起舞的動作,因為陳玉壺的話一頓。
之后的動作就明顯劃水了一些。
陳玉壺被郡主的動作給帶的晃動了一下。
安撫郡主:“聽話,他又跑不了,再說了他跳一場下來,需要很多時間的,一會兒清桐就回來了。”
“他發現我帶著你看洛書跳舞,肯定要念叨咱們兩個的。”
郡主看著自已婆母,知道她說的是借口,林清桐管不了她們。
她還是顧忌自已的肚子,郡主無聊的以手托腮,顧忌的對,無法反駁。
好在郡主沒見過什么世面,洛書隨便跳跳,也足夠她看的眼睛亮亮的。
一舞畢。
洛書放下了扇子,緩緩走到了陳玉壺的身邊,乖巧的跪坐在陳玉壺的下方,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好像再也容不下別人。
陳玉壺好像感受不到一樣,這都是明樓里的規矩,統一培養的出來的。
只是郡主不知道,但是郡主也不在乎。
從小身居高位,覺得自已被怎么樣崇拜或者愛著,都是應該的。
并不會對這樣的目光有太多的感觸和想法。
洛書悄悄的跪坐在一邊。
如果不是他本身的存在太過惹眼,幾乎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郡主和陳玉壺在閑聊。
“早就聽說明樓中美人無數,母親,我什么時候能去見一見?”
明樓開門就是做生意的,陳玉壺什么樣的人沒見過。
但是郡主……
陳玉壺拉著郡主的手哄騙道:“等到清桐年紀大了,你不喜歡他了,母親就在明樓專門給你留個房間。”
“讓你沒事兒就能去喝點酒,聽個曲子。”
“現在你要是喜歡,讓他們到家里來跳給你看好了。”
郡主這下子高興了,自已的婆婆可太好了。
滿京城都找不出來第二個。
陳玉壺一點不心虛,她可沒說別的,喝點酒聽個曲子,是人之常情,對吧?
郡主已經高興的不得了,明樓會員制,搞得神秘的很。
需要有介紹人才能進去,還得是有能力的擔保人。
一般人想進去都沒有門路。
她有婆婆,可以直接讓人到家里跳舞。
這時候姜嬤抱著笨孩兒走了過來。
陳玉壺經常這么叫,姜嬤拿陳玉壺沒辦法。
朝陽聽不懂,以為是自已的名字。
朝陽見到陳玉壺就伸手要抱,她越來越沉,陳玉壺懶得抱她。
接過來隨手放到了洛書的懷里。
洛書沒抱過這么小的孩子,一動也不敢動。
朝陽好奇的看著洛書,她受陳玉壺影響很大。
喜歡好看的東西和人,她知道自已就是好看,二兄黑黑的就是丑。
這個人雖然也有點黑,但是和自已一樣,是好看的。
朝陽伸手去拽洛書的耳墜子,洛書不敢躲。
他是卑賤之人,但是懷里的人是郡主。
沒想到朝陽只是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耳墜,并沒有用力。
她小的時候,經常這樣抓人。
陳玉壺有時候故意戴上閃亮的發飾,引她去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