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白了他一眼。
煩死了!怎么辦?居然還不如林驥順眼。
“也對,你母親身體好,還能為你執掌多年,等我走了,安兒,記得把對牌還回去,多跟著你婆母學習。”
安之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已母親,又看了一眼方千南。
沒有說話,但是其實爽死了。
方千南的腰彎的更低了,一低再低。
“我母親也是為了讓安之能安心的養身體,畢竟我現在還沒有嫡子。”
陳玉壺冷笑了一聲,坐直了身體。
“我安之正值妙齡,我要是沒記錯,你和你先夫人成親多年,好像也只得了一個拂夕。”
“千南啊!有時候還是要以子嗣為重啊!不能諱疾忌醫。”
“姜嬤,我記得郡主身邊有一個宮里出來的醫女,能否……”
已經在旁邊聽了半天熱鬧的姜嬤站了出來,“夫人,有一位,我去叫過來。”
方千南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還是不用了,母親,家中定時有府醫請安,而且,想必安之也知道我的。”
大家一起朝著安之看去,安之低下頭不說話。
陳玉壺發出了然的呵笑。
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方千南一大把年紀,現在管和自已差不多年紀的人叫岳母,還被拿出來這種事調笑。
深吸一口氣,到底是自已的岳母。
這時候方老夫人派人過來。
解了方千南的圍。
仆婦恭敬的站在原地,“夫人,我家老夫人思念舊人,讓邀請郡主過去共用晚飯。”
陳玉壺挑眉,這是用太后壓她?
可是太后已經死了。
“好啊!”
她笑著答應了,還答應的很痛快。
“姜嬤,辛苦你帶著郡主去走一次吧!”
原本還在看熱鬧的姜嬤,現在的臉色都不大好了。
關她郡主什么事兒?方老夫人也是太放肆了。
但是人家按照規矩來請,看在太后的面上,她也不能不答應。
指望著陳玉壺去替她得罪人,那是不可能的。
姜嬤已經看清楚了信國夫人。
陳玉壺笑著摸了摸郡主的臉蛋,“昭昭。”
郡主轉過頭看向了陳玉壺,她吃住都跟陳玉壺在一起,每一天每一天。
她依賴的人,除了姜嬤就是陳玉壺了。
陳玉壺笑著說:“昭昭,我等著你回來,少吃點,小心晚上積食。”
昭昭反應了一下,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郡主被紅色的斗篷包裹著,被人抱著去了方老夫人的院子。
陳玉壺看了一眼方千南,“你還有事兒?”
方千南驚訝,他以為自已起碼能留下來吃飯的。
很顯然,他想多了。
“沒事兒就回去吧!”
“我許久沒見安之,想必賢婿也不會介意,讓安之這幾天多多的陪我吧?”
“孝敬岳母是應該的。”
說完方千南就退了出去。
陳玉壺冷哼了一聲,再次翻了個白眼。
兩位剛剛躲避的姨娘也全都出來了,下人擺上了長桌。
安之笑意盈盈的,看他們家吃癟,她就開心。
有母親在真好!
“母親,你嘗嘗這些是宣府才有的特色菜,女兒可喜歡吃了。”
陳玉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