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書記擺了擺手:“沒事,很舒服,頭已經不怎么痛了。”
“那就好,那就好。”褚軍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馬書記十分淡定,閉著眼睛不說話,好像在感受經脈逐漸通暢的過程。
十分鐘轉眼即逝。
林小龍也沒有提醒馬書記,而是直接站起來,上去就開始起針。
他施針快,起針更快。
轉眼間,已經把馬書記頭上的銀針給全部拔掉。
然后,一只手在馬書記背后就拍了起來。
足足拍了幾十下,林小龍才停下來:“通則不痛,好了。”
馬書記睜開了眼,一臉的驚喜:“不痛了,真的不痛了,而且渾身上下,十分舒服,就像是……”
見馬書記忽然不說話了,褚軍有些擔心:“就像是什么?”
“就像是一條水渠里有很多垃圾堵塞,怎么也走不動水,而現在,這些垃圾全部打理干凈了,水渠特別通暢,對,就是這種感覺,輕松,通暢,好多年沒這種感受了。”
說著,馬書記已經看向了林小龍:“神醫,真是神醫啊。”
“呵呵,馬書記謬贊了。”林小龍謙虛道。
“什么謬贊啊,你就是厲害,比那些專家學者的,厲害多了,你也別叫我馬書記了,就叫我馬哥吧,聽著舒坦。”
馬哥?
老馬哥?
林小龍感覺有些叫不出口。
畢竟,老馬同志已經五十左右的年齡了,比自己老爸都要大幾歲。
如果以兄弟相稱,老馬同志見了自己父母怎么稱呼?
“怎么?你不樂意?”馬書記問道。
“樂意,自然樂意。”林小龍只好答應下來。
畢竟,如果他不答應,顯得太不給馬書記面子了。
聽到林小龍答應,馬書記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