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了帝尊酒店門口。
司徒未央拒絕了保鏢和服務生的幫助,她一個人攙扶著葉修遠上樓。
到總統套房后,她更是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自己親自照顧葉修遠。
莫小琪欲又止,她覺得司徒未央已經魔怔了,這是要干嘛呀!人家是有老婆的!
但司徒未央長久以來的威嚴,讓她根本不敢開口勸解。
......
房門關上,屋里就剩下葉修遠和司徒未央。
“酒...!給我...酒,我要喝酒!”
躺在床上的葉修遠仍然不安分,他拍打的床面,嚷嚷著要喝酒。
可下一刻,他面色瞬間變得痛苦,一只手緊緊地捂著肚子。原本堅毅的面龐此刻顯得有些蒼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司徒未央看他這自暴自棄、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的樣,忍不住嗔怒道:“喝喝喝,喝死你!”
雖然嘴上埋怨,但身體還是很自覺,司徒未央蓮步微移,輕盈走到床邊,脫掉外套后把葉修遠摟在懷里,動作輕柔的幫他按摩太陽穴。
“不就是個女人嘛,看把你傷的!除了她,你可以試著接受別的女人啊!”
“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你把自己傷成這樣,她看又不會心疼。反而是...是那些真正愛你的人心疼不已...”
司徒未央目光炯炯的凝視著葉修遠,
他一襲剪裁得體的白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結實的胸膛,隨性而不失優雅,健康的膚色透著紅暈。
看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下頜線條硬朗而流暢,猶如被刀削過一般。微微凸起的喉結,在他吞咽時上下滑動,散發著特有的魅力。
發絲略顯凌亂,卻依然難掩帥氣。
嘴唇微微張開,呼出帶著酒氣的溫熱氣息。
他們的距離如此之近,呼吸交織在一起,溫熱而纏綿。
空氣突然變得燥熱難耐,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么靜謐。
司徒未央竟不由得癡迷了,她眼里泛起陣陣漣漪,鬼使神差下,她緩緩俯身垂首,像是想要一親芳澤。
可惜,她的愿望沒有達成。
葉修遠突然睜開眼,目光對視在一起,眼眸里都是震驚!
一向冷靜沉著、榮辱不驚的司徒未央難得紅了臉,那一朵紅暈攀上臉頰,又順著優美的曲線延伸到耳垂上。
司徒未央趕緊松開了葉修遠退到床頭,強裝鎮定。
葉修遠還是迷迷糊糊的:“我...我這是在哪呀?你是誰?”
頭痛欲裂,葉修遠什么都不記得,他猛地拍打腦袋想要清醒過來。
而司徒未央突然哭了起來,她趁葉修遠不注意,把腿上的絲襪扯破,把短裙的領口拉下來,還把肩帶弄壞,一副被欺負的樣子。
她就像是修道千年幻化為人形的狐貍精,嫵媚中帶著一絲慵懶,狡黠又透著一絲無辜。
“嗚嗚嗚...”
葉修遠聞聲望去,頓時驚呆了。
看見司徒未央那裸露的雪白肌膚,魅惑眾生的臉龐,葉修遠刷的一下就紅了臉,茫然無措,手足不安。
而司徒未央看見他這個大人居然會臉紅,她越發覺得有意思。
等葉修遠看清楚是司徒未央,他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
“司徒小姐!!!”
“我...我這是干什么了!!!”
葉修遠連滾帶爬下床,一臉的驚恐,他好像干了畜生不如的行為。
“葉修遠,我好心帶你來酒店休息,沒想到你這樣對我....,嗚嗚嗚...,人家的清白,我以后怎么嫁人呀!!!”
司徒未央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人惹人憐惜。
“啊!我...,”
葉修遠努力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可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只記得白若雪去找楚澤豐了,他心中郁結難解,去會所喝酒,后來遇到了賀銘軒了,他要給自己找陪酒女。
他好像抱著陪酒女哭訴...
記憶就停滯在這里,更多整么也想不起來了。
“你什么你!葉修遠,你狼心狗肺,我看你一個人喝悶酒,好心安慰你,還害怕你露宿街頭,把你帶回酒店。沒想到你居然要對我施暴!!!”
葉修遠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又找不到突破口。會所是賀銘軒的,他不可能露宿街頭。
但眼下司徒未央這個樣子,衣衫襤褸,裙子退到大腿根部,黑色絲襪扯開幾個大洞,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來,晶瑩剔透,反差感極強。
雖然他覺得自己不會干這種畜生事情,但他真的是百口莫辯。
難道,他是因為白若雪在外面找男人,所以自暴自棄,打算用同樣的方式反擊?
可也不能是司徒未央啊,得罪了這個女人,神仙下凡都救不了他。
哎,葉修遠只能認命了:“司徒小姐,很抱歉,我肯定是喝多了胡來!對您的傷害我沒辦法彌補,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司徒未央冷漠的問道:“我提什么條件你都同意?”
葉修遠斬釘截鐵的說道:“是的!就算是要我的命我也認了!”
“那好!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娶我!!!”
“啊!什么???”
葉修遠站在那里,臉上滿是錯愕與驚訝,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他的雙眼睜得大大的,眼眸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司徒未央冷冽的問道:“怎么!你不愿意?難不成是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