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在擂臺上方的一番騷操作,不僅看呆了擂臺周圍的觀戰弟子,也看呆了那些長老前輩。
這小子斗法到現在,已經過去一炷香時間了。
啥劍訣真法都沒有催動施展,先是甩了幾十張符箓,然后又拿出一根大毛筆,以天地為案,以蒼穹為紙,凌空寫下了“超級龍卷風”“定”這六個字。
令人驚奇的是,這六個字散發著淡淡的柔和白光,在空中凝而不散。
年輕弟子一臉發懵,年紀較大一些的弟子,與一些長老們,則是看出了這不是云海宗的真法,也不是道家真法,這是儒家法術。
大殿外,一群前輩長老此刻都在議論紛紛。
不少人都在拍玄空神僧的馬屁,說玄空神僧慧眼如炬,一眼便瞧出葉風催動的是儒家法術云云。
在葉風拿出那根毛筆之前,大家其實對玄空神僧先前的話還是有些懷疑的。
畢竟這個葉風只是一個沒有出過山門的少年郎,那些云海宗的長老,也知道葉風是什么貨色。
讀書?儒道?浩然正氣?和他這個吃喝嫖賭的敗類有半文錢關系嗎?
直到此刻,看到這小子似乎從褲襠里拽出了一根毛筆,凌空寫下幾個字……
這時,大殿外的這群見多識廣的長老前輩才完全確定,這小子施展的真是儒道法術。
儒家法術兼濟天下,哪個門派都可以修煉。
所以葉風當眾催動儒家法術,也沒人說什么。
引起的風波,遠不及神天乞催動佛門法術那么強烈。
就連時刻都在找事兒的玄真派四海道人,也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偷學它派功法是禁忌。
但這并不包括儒道。
曾經興盛無比的儒道修真,今日早已經淪落成了勾欄里的小娘子,誰都能騎一下。
反應最大的人竟然是玉龍胖子。
他宛如電磁彈射一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他沖到前面的白玉護欄前,指著下方七號擂臺的方向,叫道:“臭小子,你不耍劍,你玩筆!難道你真想棄仙從文,上京去考狀元啊?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云羽仙子笑道:“玉龍,你剛才還在不要臉的夸贊你這個弟子多么優秀,又是萬中無一,又是人中龍鳳,還說你徒弟悟性太高,什么真法神通一學就會,讓你這位做師父的一點兒教徒體驗都沒有。怎么現在叫嚷著打斷你徒弟的腿啊?”
云沐仙子道:“我覺得這樣挺好,小風這孩子是很聰明,但終究沒有逃脫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千古定律,這些年來沒有將聰明用在正途上,總是愛搞歪門邪道。
現在他兼修儒道也挺好啊,儒家修真之法雖然已經沒落,但儒家在學問一道上卻是無人能及。
讀書明理,也許能將小風從被你帶歪的歧途上領回正道。”
不少云海宗長老都是笑著點頭。
玉龍胖子沒好氣的道:“不是你們的弟子,你們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儒家法術修煉有多艱難,又要考秀才,又要考舉人,每天要花大量的時間閱讀書籍,汲取學問。
時間都用來讀書了,哪有時間調戲漂亮姑娘?哪有時間吃喝嫖賭?
不調戲漂亮姑娘,不吃喝嫖賭,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一眾長老目瞪口呆。
這是哪門子的歪理邪說?!
現在所有人都明白了,葉風混成云海宗第一惡霸,他這位當師父的絕對是居功至偉,功不可沒!
別人教弟子,都是教導弟子遵紀守法,行俠仗義。
這胖子倒好,竟然教自已去調戲姑娘,去吃喝嫖賭……
玉英真人實在看不下去了。
道:“玉龍,你還嫌不夠丟人嗎?滾回來好好坐著。”
玉龍胖子訕訕一笑,果然回到了椅子處重新坐下。
別的女人玉龍不怕,玉英是這個例外。
因為他們之間的關系確實很不一般。
云羽仙子等人見玉龍胖子老老實實的回到椅子處坐下,都是面面相覷。
云羽仙子笑道:“死胖子,我怎么發現你似乎很聽玉英的話啊,她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對待她的態度,和對待我們這些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啊!”
玉龍胖子呵呵一笑,道:“這不是打算給靈兒找個后娘嘛,云羽師妹你如果對此有興趣的話,我也可以聽你的話啊,晚上咱們約一下?”
云羽仙子白眼一翻,道:“滾。”
玉英真人則是眉頭微微一皺,道:“玉龍,你如果再拿我說笑,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玉龍胖子干笑幾聲,沒有答話。
每個男人最難忘的女人,就是奪走自已第一次女子。
玉龍胖子又何能例外呢?
蘇小離妙目流轉,媚眼桃花,笑盈盈的道:“黃友道,你還是越活越年輕啊,都幾百歲的人了,還在想著吃天鵝肉啊?
與其想這些不切實際的,還不如想想你這位弟子的終身大事,葉風這小子我見過幾次,挺喜歡的,我閨女更喜歡,要不就讓我閨女留在葉風身邊吧。”
“別別別,小離前輩,可千萬別啊,葉風那臭小子哪里能配得上你閨女啊,何況這小子早已經有了著落。”
云羽仙子沒好氣的道:“你是說我的弟子嵐兒啊?你想都別想!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玉龍胖子咧嘴笑道:“上官師侄是很出類拔萃,可惜啊,風兒早已經有了未婚妻。”
“未婚妻?”
眾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