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擔憂,可這時老者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對,這下面怎么沒有落款?張大師的荷花圖我見過幾次,那落款可是很清楚的,這到底怎么回事?
還有這畫上的水彩尚未徹底干透,這明顯是新近作品,不是這幅作品是張大師一九四九年所作,怎么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干透,這到底怎么回事?我都被徹底搞糊涂了!”
這時林超淡然說道:“因為是我剛剛畫的,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干涸!”
“什么,這幅畫是你畫的?”蘇老轉過頭看著林超,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林超點了點頭:“對,是我畫的。”
后面的劉如煙一聽,俏臉一下子白了,人家蘇老喜歡的是張大千的大作,不是你的行不?
拿著你的涂鴉來糊弄蘇老,你這不是給人家上眼藥嘛,還大不慚你畫的,你今天不是來辦事的,你根本就是來捅窟窿的,蘇老不和你翻臉才怪!
想到這里,她頓時一陣火大,瞪著林超喊道:
“林超,你竟然冒充張大師的作品來蒙騙蘇老,太不妥當了,還不快點向蘇老道歉?”
林超卻搖了搖頭,淡然說道:“劉姐,我自始至終,都只說這是荷花圖,我好像沒有說過一句是張大千的荷花圖吧!
另外,蘇老對這幅畫甚是喜歡,由此可以看出,他喜歡的其實是荷花圖,而并不一定是張大千的作品,我想蘇老這么高的身份,也沒必要一味追求張大千的作品,附庸風雅吧!”
劉如煙被林超的伶牙俐齒堵得,竟然無以對,可是很快就無奈搖起了頭,你能說服我,你說服不了蘇老,不還是屁用沒有?
她轉過頭看向蘇老,想替林超說幾句話,也好讓他消消火,可是她卻詫異看到,蘇老不但沒有一點憤怒的樣子,反而滿臉喜色,他抓住了林超的手,激動說道:
“小友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深厚的畫工,要不是下邊沒有落款,并且畫彩未干,我絕對認為這就是張大千的真跡,你真是太厲害了!
還有小友,這幅畫你能不能出給我?我實在太喜歡了,多少錢任你開,我絕不討價還價!”
他看著林超,眼神里滿是期待和忐忑,那樣子分明是怕林超拒絕。
可是林超卻擺了擺手,灑脫一笑說道:“談什么價錢?不過是我隨手涂鴉而已,既然蘇老喜歡,那我就無償贈予你!”
“真的,這太好了,小友這份厚禮我收下了!”蘇老激動喊道:“先讓這畫在這里干一干,回頭我讓人去裝裱一下,就掛在這大廳。
以后不用去中南海,我就可以欣賞到這幅荷花圖了,這要拿出去,夠我在那些老友面前吹一輩子了,哈哈,我真是太開心了!”
說完看著二人熱情招呼:“小友,女士,你們還站著干什么,快請坐!”
然后看著中年女人:“趕快把我珍藏的武夷山的母樹大紅袍拿出來,我今天要招待好友……不,這個我自己來吧,兩位小友一定還沒有吃飯,你趕快去準備酒菜,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招待他們!”
說完匆匆跑了出去!
看到蘇老忙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劉如煙一下子傻了,這態度變得也太快了吧?
林超過去拉著劉如煙,一起坐下,看著她笑著說道:“姐,我說我們來會受到無上禮遇,現在你相信了吧!”
劉如煙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林超一臉詫異問道:“林超你怎么會作畫,并且還做得這么好?”
林超看著劉如煙嘆息一聲說道:“姐啊,這主要是你不關注我,不了解我,所以我覺得,以后我們兩個要互相深入了解,只有這樣你才會知道我的長短,我也才會知道你的深淺……”
他的話未說完,劉如煙一巴掌削到他的后腦勺上,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