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場生日宴本就是一場為她準備的圍獵,那她說什么都沒有用。
這也意味著她說什么也可以。
這種時候,弱了態度才是真的輸了。
她的目光落在正端著酒杯裝作漫不經心的林婉儀身上,唇角揚起一抹極淡的笑意:不知道婉儀小姐喜不喜歡聽故事啊
林婉儀微怔,笑容不變:你說什么
我講一個故事當做額外禮物好了,沈意歡輕輕理了下裙擺,聲音不緊不慢,
從前,有位小姐整日幻想著自己的青梅竹馬能回頭看她一眼,于是她不惜貶低別的女人,不惜撒謊、造勢、煽風點火,哪怕只為一點點存在感。
林婉儀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你這是在說誰
你。沈意歡語氣溫柔,當然,你不承認也沒關系,我也沒興趣和人搶男人,更沒必要像某些人一樣,通過別人的失敗來尋找存在感。
周圍瞬間安靜了幾秒,幾位名媛下意識對視一眼。
沈意歡抬手叫來服務員,從他手上接過一杯香檳,一字一句:我今天來,是因為尊重主人的邀請,而不是來聽各位羞辱、嘲笑、圍攻的。你們嘴里所謂的真心話,充其量不過是自卑掩飾的攻擊罷了。
她步步上前,面前這些端著香檳、嬌滴滴的上流小姐們,紛紛神色一變,向后退了一步。
沈意歡繼續:你們說我孩子不是許家的那麻煩你們去查戶口薄再來議論,別像街頭閑漢一樣靠耳朵認親。
你們說我攀附許家好笑,許硯舟是什么人,他心里有沒有人,靠得不是你們這些‘酒桌推理’,是他自己的人品與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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