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序遲饒有興致地瞥向魏螢,“你喜歡這種性子野的?我倒是更喜歡溫柔婉約型的姑娘。”
他拍了拍掌,很快進來兩名侍衛。
他道:“不過一個女奴,阿瓚想要,我送給你就是。只是今日之事,得給她一個教訓。”
侍衛拿來燒得通紅的烙鐵。
謝序遲一邊飲酒,一邊散漫地睨向魏螢,“既然認不清自已的身份,那么我便幫幫你。”
烙鐵上刻印著“遲”字。
一旁的謝瓚瞇了瞇眼,像是想起什么。
就在那塊烙鐵即將落在魏螢的手臂上時,他笑道:“什么嘛,既然是我的奴,自然要烙上我的名字。烙殿下的名字算什么?”
謝序遲沒有反對。
侍衛很快換了一塊烙鐵進來。
謝瓚拿過烙鐵,在魏螢面前笑吟吟地蹲下。
他溫柔地摸了摸魏螢蒼白的臉頰,語氣里卻帶著一絲惡劣,“我今日向你問路,你為什么要騙我?險些害我丟了寶貝。宮里的漂亮女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會騙人?”
魏螢被侍衛禁錮住,冷冷瞪著他。
不等她罵人,謝瓚已經將烙鐵按在了少女的手臂上。
皮肉燒焦的鉆心疼痛,霎時令魏螢發出凄厲慘叫。
謝瓚丟掉烙鐵,沒看她一眼,優哉游哉地坐回案幾旁。
謝序遲意味深長地打量他,“都說鎮北王府治家嚴謹,幾位公子心地仁善,沒想到三公子如此別具一格,竟無一絲憐香惜玉之情。”
“哈哈哈哈哈!”謝瓚大笑,“‘仁善’這種詞,聽著就惡心。我呀,投奔殿下不為別的,只為從謝觀瀾手里奪走王位。我很期冀陪伴在殿下身邊,與殿下狼狽為奸,做出一番大事業!”
“狼狽為奸……”謝序遲品著這個詞,“我喜歡這個形容。”
似乎很滿意謝瓚的表現,又或是很滿意謝瓚與某個人三分相似的眉眼,他凝視謝瓚,朝他遙遙舉杯。
…
魏螢醒來時,眼尾仍帶潮濕淚痕。
她虛弱地抬起手,慢慢拂開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