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蘭笑呵呵地說:“楊總,你看這彩禮啊可不能只有一千,我可是下了血本,才把這丫頭說服的,少說也得兩千八,圖個吉利。”
楊飛大手一揮,“好,只要今晚能把這丫頭送上我的床,兩千八的彩禮,我出了。”
他不在意這點錢,這些年他中飽私囊,最不缺的就是錢,沈如枝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今晚他就要人。
徐芳蘭開心得合不攏嘴,端起酒杯,“楊總,楊總,我敬你一杯,來。”
叮的一聲,玻璃酒杯相觸,兩人笑著喝光。
“楊總,你答應給我升成小組長,把我老公也安排進廠里,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楊飛冷笑一聲,對徐芳蘭這副嘴臉表示不屑。
喝了一口酒道:“放心,少不了你。”
徐芳蘭聞,懸著的一顆心落下,終于達成目的,木已成舟,只差沈如枝。
“楊總,我再敬你一杯,枝枝這丫頭肯定能照顧好你的三個孩子。”
“好。”
聽著兩人的對話,門外的男人露出鄙夷之色,“祁天,這女人也太損了吧!楊飛這人是個敗類,有三個孩子不說,還把第一任老婆給打死了,就這樣的,為了兩千八的彩禮和些許好處,就要把侄女賣了?”
說話的男生眉清目秀,手里捏著一串葡萄,時不時往嘴里扔。
旁邊的宋祁天穿著一件白色上衣。
臉色冰冷無情,眼眸犀利深邃,一不發的聽著,而后抬腳走開。
“你情我愿,自甘墮落。”
宋祁天想到剛才沈如枝和她舅媽的對話,為了錢,竟然連自己都可以出賣。
一個十八歲少女,竟然為了榮華富貴,要跟一個可以做他父親的人在一起。
為了錢不擇手段,真是令人不齒。
“祁天,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認識里面的女人?”顧南朝好奇地看向他。
這家飯店是宋家開的,宋祁天過來巡查核對賬目,他正巧陪他一塊來。
宋祁天目光瞥到一抹白色身影,擺手道:“我還有事,你先回去。”
顧南朝不明所以,還想要開口詢問,就見他腳步急促離開。
他也大步跟上,“一起,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說說。”
宋祁天和顧南朝說著就迎面碰到一個少女。
樣貌長得格外出眾,又白又嫩的肌膚,讓人挪不開眼。
沈如枝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宋祁天。
她假裝不認識,“抱歉,讓一下。”
顧南朝還沉浸在她都美貌中,一時間沒回過神來,就聽到宋祁天說:“現在的有些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居心叵測,連基本的道德都敗壞。”
顧南朝一頭霧水,疑惑的看向宋祁天,他是在跟自己說話?
宋祁天眼神冷漠犀利,盯著顧南朝,繼續說:“為了一步登天,連自尊骨氣都可以丟棄,寧愿當人后媽,也要攀上可以做他父親的男人,這樣的人,你覺得能有什么好下場。”
沈如枝從兩人身邊側肩而過,如果說第一句是無心之過,那第二句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沈如枝差點連懷里的酒瓶都拿不穩,皺皺眉頭,有些困惑。
她好像沒惹他吧!
一步登天,后媽,可以做她父親的男人,每一個字都在暗諷她吧?
宋祁天見她沒什么反應,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打量一瞬。
打扮得這么漂亮,就是為了嫁給帶三個孩子還可以做她父親的老男人。
“顧南朝,你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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