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這草原的公主性格真好。”
吃人嘴短的儒門弟子們立刻一頓彩虹屁拍了過去。
“吃你們的吧。”
白忘語沒好氣地說道,這些家伙,平日里也沒見他們這么不懂禮數,跑到漠北后,全都放肆了起來。
“法儒掌尊來了。”
就在此時,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帳內的儒門弟子們一驚,立刻一哄而散。
沒過多久,帳前,法儒走來,看到里面的三人,道,“忘語,修儒,赫連大君今晚會設宴為我們接風洗塵,你們過會兒去告訴其他的人,讓他們在宴席上多注意一些,這里畢竟不是中原,風俗習慣不同,莫要失了禮數。”
“是。”
白忘語、文修儒聞,恭敬一禮,應道。
“李教習。”
叮囑完兩人,法儒看向帳中的李家小子,刻意提醒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在這里,你可千萬別惹事。”
“掌尊,您這話說的,我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嗎?”李子夜不爽地說道。
“不是最好。”
法儒依舊一臉不放心地應道。
“放心啦,只要沒人招惹我,我絕不惹事,這樣總行了吧。”李子夜再三保證道。
“嗯,李教習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法儒應了一聲,給兩位弟子使了一個眼色,示意看好這小子,旋即轉身離開了帳子。
“這老頭,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李子夜很是不爽地說道。
“因為李兄前科累累。”
文修儒笑道,這位李兄的生理衛生課,至今都是各位掌尊心中抹不去的痛,加上擅闖東院,毆打太學生等等一系列前科,法儒掌尊能放心就怪了。
“李兄,掌尊說的不錯,這里是漠北,你可千萬別惹事。”
一旁,白忘語也不放心地叮囑道,他可比誰都清楚這家伙惹麻煩的本事,一眼看不住,指不定鬧出什么幺蛾子。
“老白,連你也不相信我。”李子夜捂住胸口,心痛道。
“走了修儒,我們去告訴師弟們一聲。”
白忘語沒理會這個愛演戲的家伙,邁步朝帳外走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