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助教徒手觸碰到身體任何部位,即為‘被俘’,任務失敗。
3.你可以利用山林中的一切進行偽裝、設置陷阱(非殺傷性)。
4.我們會模擬戰場環境,有不定時的哨聲代表炮火覆蓋,你需要在規定時間內轉移到安全區。
5.目標是:堅持到時間結束。
王小小看了一眼自已被綁住的左臂,又望向那片幽深的樹林,笑了,和鄂倫春人在山林中比試,呵~
王小小提醒自已他們是友軍,別弄傷了。
廖教官盯著她:“記住,你現在是個傷員,也是個獵物。讓我看看,你這只小狼崽,在被咬傷一條前腿后,是靠什么活下去。”
王小小用右手撐地,利落地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唯一好用的右肩,將沉重的醫療箱調整到更舒適的位置,打開背包,留下繩子,匕首和兵工廠,以及口糧。
“教官,意思是這片林子現在是我的獵場了,對吧?”
“可以這么理解。你先進去半小時,多個助教再進去,以助教進去時間為準。”
“成。意思說這次以躲避為主?”
“對,只要助教碰了你,你就輸。”
她沒再多說,轉身便向山林跑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郁郁蔥蔥的林木之后。
王小小進了山里,部隊身后一直有五座山,她只能上三個山頭,其中兩個是隔壁陸軍部隊訓練的。
她沒有深入密林,而是先伏低身體,仔細觀察著地面。很快,一行新鮮的腳印吸引了她的注意。腳印很深,步幅大而雜亂,估計是隔壁陸軍部隊正在進行負重越野或戰術訓練。
她笑了。
她跟著腳印走,很快便聽到了前方傳來的呼喊聲和零星的“槍聲”是空包彩彈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地潛行靠近,透過灌木叢的縫隙,能看到一支約七八人的小隊正在交替掩護前進,進行著戰術攻防演練。
就在這時,她看到側翼一個“陣亡”的士兵,垂頭喪氣地坐在一棵樹下,胸部已經有紅色的藥水,步槍隨意地放在身邊。
王小小眼睛一亮,如同發現了獵物的狐貍。她悄無聲息地摸到那名士兵身后。
那士兵正無聊地拔著草,忽然聽到身后有動靜,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臉上畫著幾道泥印、左臂被綁在身上、眼神亮得嚇人的女兵。
王小小面癱著臉,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理所當然:“友軍兄弟,你陣亡了,武器借友軍兄弟一用。”
那士兵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反駁:“哎?你誰啊?我們正在演……”
他話沒說完,王小小已經用她完好的右手利落地撿起了他的步槍,熟練地檢查了一下彈匣,里面是空包彈,然后把自已水壺里小半壺蒲公英鹽糖水塞到他懷里。
“謝了,兄弟。這是‘補償’。記住,你已經死了,死人不能說話。”她說完,還不忘順手戳戳這名“陣亡”士兵被擊中的地方,徹底讓他“死”得透透的。
不等對方再有任何反應,王小小像一道幽靈,端著槍,迅速消失在另一側的灌木叢中。
那名士兵抱著水壺,看著王小小消失的方向,張了張嘴,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老老實實繼續“扮演”尸體。
他看了看手里的水壺,拔開塞子聞了聞,嘀咕道:“……味兒還挺怪的。”
她是獵人,又是醫生。麻藥對她來說,配置起來并不難。背包里的急救用品和山里的幾種草藥,經過她巧手的簡單處理,就變成了能讓成年人短暫麻痹的藥劑,被她小心地涂抹在削尖的樹枝頂端,制成簡易的麻痹陷阱。
她更是追蹤和反追蹤的大師。她故意在通往不同方向的路徑上都留下模糊的腳印,卻在真正的藏身路線上,利用苔蘚、落葉和樹枝巧妙地消除痕跡。
她留下一段繩子,剩下的繩子用光了,設置了好幾個絆索陷阱,踩到陷阱后會直接吊起來。
當做完這一切,麻藥針頭也用盡時,她并沒有選擇躲到人跡罕至的密林深處。她做出了一個最大膽,也最聰明的決定隱匿在隔壁友軍訓練留下的新鮮腳印之下。
將自已的腳印巧妙地重疊或混雜在那些更沉重、更雜亂的男人腳印旁邊。空氣中的汗味、泥土被頻繁踩踏的氣息,以及隱約傳來的空包彈硝煙味,都成了她最好的掩護。
她看見石壁上方一個山洞,王小小笑了,在地上撿了粗樹枝,她跑了過去,攀爬了上去,用樹枝搭了一個篝火,把一個玻璃瓶(迷藥)丟進火堆中,計算著時間~
最好他們到來玻璃瓶爆炸,那就一波帶走。
把背包放下,把醫療箱里面拿出一個布袋,用牙齒咬開,把醫療箱的手術刀器全部裝進布袋,醫療箱里面的壓縮餅干巧克力丟進口袋,再把一些藥品也裝進布袋,最后拿著鹿筋裝進口袋。
就把背包和醫療箱放到山洞里,只拿布袋和槍離開。
她跳了下來,掃清腳印,爬上大樹,樹枝做為掩護,架起了槍。
可憐她用右手爬樹,如果沒有繩子,一切講個屁。
王小小累死了,看著手表還有30分鐘結束,怎么他們還沒有來,她又累又餓,她啃著壓縮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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