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避免找不到二科人的錯誤。
丁爸說,二科嘛!很多是做保密工作的,不適合真面目出現,那就不適合在陽光下。
丁爸為保護二科這支特殊力量所能做出的最艱難、最明智,也最體現其責任與擔當的抉擇,他在鋼絲中跳舞,他在巨大壓力爆發出高超智慧。
王小小拿著蘭德爾匕首在丁爸的辦公室等著他。
丁建國回來的時候,看到她:“閨女,玩得開心嗎?”
王小小:“開心。”
丁爸脫下外套掛好,看似隨意地坐到辦公桌后,手指敲了敲桌面,語氣平淡地扔出一個重磅消息:“哈大要你去那邊做假肢手,我幫你拒了。”
王小小明白丁爸:“謝謝,丁爸。”
他聽到小小的回答后,臉上露出真心的笑容,目光平靜地看著她,語氣沉穩得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但每個字都帶著千鈞分量:“他們想要快速定制化的退伍軍人斷手假肢,想法是好的。但我和他們說了,這東西急不來。假肢廠做一個成熟型號,都要好幾年才完成。咱們小小這里,更是慢工出細活。”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補充道:“有些事,做得快,不如做得久。你把東西做得太快、太好,反而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現在這樣正好,你安安心心在二科搞你的研究,外面的事,有爸給你擋著。”
丁爸以行業常規的“慢”作為理由,合情合理,既保全了對方的面子,又為她筑起了一道防火墻。
現在讓她承接這種高顯示度的項目,無異于將她推至風口浪尖。
做慢點做好點,對王小小而:這意味著她可以憑借這個長期項目,名正順地留在二科,避開外界的風風雨雨。
丁爸此舉,是在用他全部的前途、資源和權威,為她爭取最關鍵的一樣東西,那就是時間。
王小小把手中的匕首放在桌子上,沒有說話,她知道丁爸一定知道,她把大佬的人情送給丁爸。
丁爸把匕首推了過去,:“傻閨女呀!匕首不許帶出二科,留在你辦公室,從今天開始,把那封信帶著身上。”
丁爸:“小小,記住最高明的自我保護,不是亮出鋒利的牙齒,而是讓人隱約感覺到你背后站著深不可測的力量,卻又抓不到任何實質把柄,不管人家心里怎么嫉妒恨,絕對不敢對你一根頭發絲。”
王小小:“丁爸……”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她是穿越,知道歷史,她能在丁爸面前說嗎?
不能,她不僅不能說,臉上還不能有啥表情。
丁爸站在這個位置上,真刀真槍拼出來的,而她是一個生在和平自由論的穿越者能比他聰明?
她不是救世主,無法憑一已之力扭轉時代。
她是一個幸運的載體,承載著未來的記憶。
她更是一個學生,需要學習如何用舊時代的智慧,來守護自已和族人度過眼前的黑暗。
她要從丁爸等人身上學來的智慧,將先知的優勢偽裝和嵌入到這個時代的邏輯中,安全地存活下去。
她放下了作為穿越者的最后一點心理優勢,真正地、謙卑地開始向現實中的強者學習生存的終極藝術。
她明白了,在歷史的巨輪前,個人哪怕知道方向,也需要巨人的肩膀才能站穩。
丁爸抽著一支煙,看著窗外的天:“小小,你看天空有烏云,不管是刮風還是暴雨,終會雨停的,只不過雨停時,天黑了,等到明日,太陽照樣升起,又是好天氣。”
王小小說完:“我明白了,丁爸,我先下回去了,我依舊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會把二科發下來的書背好。”
回到自已的辦公室,把匕首放到她做的鐵盒里鎖起來,把盒子里面的信放進斜挎包里,聽人勸,吃飽飯。
王小小拆包裹,她先找到木箱子打開,在把里面用羊皮包裹好的陰模陽模小心翼翼拿出來。
這個是給大佬的,不能用公家的,這個必須要自已物資,好在她在青雪集市買了很多皮革。
王小小把陰模割開,取出陽模,在把陰模用膠水粘牢,繼續倒石膏水,再放到太陽曬不到的角落。
賀瑾走了過來。
賀瑾皺眉道:“姐,明天早上課,我是六點五十分進。”
王小小:“賀瑾,我六點四十點。”
賀瑾滿臉不愿意:“我不能和你一起坐嗎?”
王小小敲了敲他的腦袋:“小瑾,從明天開始,我們在二科要做面癱臉,知道嗎?”
賀瑾趴在桌子上:“我的導師現在有三個,原來的導師叫我笨一點,叫我們不要再去了縣里了。”
王小小眨眨眼:“那就笨一點,但是市里學習還是要去的,我只能學好后,才有醫生證,有一句俗語,聽人勸吃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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