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一看門口,摩托八嘎車沒有,跑進屋子一看,那兩個小兔崽子不見了。
厚雪地!
車不見了,人也不見了!
這里不會有小偷偷她摩托八嘎車,不要命了,最重要的是她兩個爹現在是家屬院最高指揮官。
不用說了,‘犯人’一定那兩個臭小子。
王小小拔出院子圍欄的木頭,跑到路上,只要不翻車,她就不打軍軍和小瑾,翻車了,她就打軍軍和教訓小瑾。
王小小東張西望,很好,看到那兩個小兔崽子了。
王小小像一頭被激怒的雪原母豹,朝著八嘎車的方向猛沖過去。
厚厚的積雪在她腳下飛濺,那根粗木棍被她拖在身后,在雪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憤怒的痕跡。
賀瑾正小心翼翼地試圖在雪地里調轉車頭,軍軍坐在車斗里興奮地指手畫腳。一抬頭,兩人同時僵住了。
只見他們的姐(姑),穿著厚重的藏袍,锃光瓦亮的光頭在雪地里反著兇光,手中攥著一根駭人的粗木棍,面目猙獰地沖了過來,那雙平時沒什么情緒的眼睛里,此刻要噴出火來。
“姑……姑姑這是要超……超度我們嗎?”軍軍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下意識地就往車斗里縮。
“完犢子了!”賀瑾手一抖,車子猛地熄了火,徹底陷在雪地里動彈不得。
王小小幾個大步就沖到了車前,胸口因急促呼吸而劇烈起伏著,呼出的白氣像火車頭似的。
她沒立刻動手,而是先用棍子“砰”地一聲杵在摩托車的引擎蓋上,震得上面的積雪簌簌落下。
她目光如刀,看著兩人:“行啊二位爺,一個病號一個豆丁,挺會玩兒啊?\"”
不等回答,棍頭又指向賀瑾:“賀瑾,你發的燒退干凈了嗎?小瑾你是不是覺得自已命太長了?”
她目光如刀,先掃過軍軍:“軍軍,你是不是覺得你姑太溫柔了,太好說話了。”
“姐,不怪軍軍,是我……”
“姑姑,是我要小瑾叔教我……”
“都給我閉嘴!”王小小低吼一聲,聲音不大,卻帶著十足的威懾力,“人沒事,車沒翻,算你們走運!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家去!你們給我下來,推車回家,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那一刻,在賀瑾和軍軍眼中,這個光頭、提棍、身穿藏袍的姐姐(姑姑),比邊境線上任何傳聞都更具壓迫感。
她不是仙女,是羅漢,是煞神,是他們這輩子最不敢招惹的母老虎。
回到家里,王小小指了指墻邊,聲音冰冷說:“到炕邊罰站到中午吃飯。”
賀瑾和軍軍在里屋炕邊站著。
王小小背著筐走路去了軍人服務站,看到有骨頭和肉。
王小小:“師傅,這里的肉是每周幾賣的?”
賣肉師傅:“每周三、日賣肉。”
王小小:“骨頭全部給我吧?”
“小姑娘,這里有二十多斤,你吃得完嗎?如果你全部要,給1元錢就好。”
王小小付了一元錢,她拿去熬骨油。
她拿著兩個爹的軍官副食本,副食本的食物買東西是配額的,不要票,但是不是咸的發苦的菜就是蘿卜白菜,
她拿了這個月的配額,付好錢,辣白菜5斤,豆腐乳一瓶。
“小姑娘,過冬的蘿卜白菜,明天來配送,我給你留著。”